悠闲小说 > 仙侠修真 > 诛天劫 > 疯子?还是白痴?
    “很久,已经没有生灵让凌某人觉得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凌无期一声长知:“像阁令主这样的强者,凌某也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如今那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凌某倒是要好了的领都一下令主的手段了。”

    说话之间,凌无期长剑再度高扬。

    此时,凌无期浑身上下再无半点灵气波动,就好似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生灵。

    然而,这时候令主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似乎是被一头强大的远古凶兽盯上了一般。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怕是令主现在也都有了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以往之时,令主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返璞归真?”

    令主眉头不由紧锁。

    这种感觉得到却看不见看摸不着的感觉,让令主一时之间也不由心神震动。以前虽然也曾遇到过许多强大至极的对手。可是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能像凌无期这般令主心神震动。明明知道凌无期的境界修为,可是这个时候凌无期整个人都如同是一道迷一样,纵然是令主手段通天,一时之间也不由感觉到头痛不已。

    此等情况,自令主出道以来从来都不曾遇到过。

    “这不是返璞归真,只不过是类似的手段。”令主眉头越发的紧了,不由喃喃自语:“这凌无期明明修为是帝皇境,可是爆发出来的力量却已经远远超出了帝皇境的极限。这时候未曾出手之前看似人畜无害,为何却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可是,凌无期就那么立身于虚空之间,眼睛之中满是兴奋。

    “凌无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令主怒声喝斥,眼眸之间满是凝重,甚至这个时候那六十四面金色令牌不敢有半分滞留:“你真的要与本座不死不休吗?”

    “是又如何?”

    一声冷笑间,凌无期挥剑直接欺向令主。

    那柄长剑在凌无期手中仿佛有千百万斤之重,这个时候更似是有着足以开山裂石的威力。剑锋横斩于金色令牌之上,如同是天雷勾动地火,甚至长剑与令牌的每一次对碰,都有一股似是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逸散开来。

    饶是以令主的手段,每一次令牌的震动之间,令主都只觉得自已的双手都不由隐隐发麻,内息更是变得异常紊乱。

    然而,凌无期越打越是起劲,长剑不断的攻击那六十四面令牌,竟是根本没有半点间隙的时间。

    每一剑,每一击,都如同天地震动。

    甚至那股强大至极的力量,仿佛是要将整个天地都完全毁灭一般。

    “住手。”

    令主不由大急,急忙喝止。

    对于凌无期这种攻击方式,令主一时之间也不由头痛不已。

    现在凌无期以硬碰硬的方式出手,在攻击自已的时候也同样会受到极大的反噬之力。纵然是能破开自已的令牌防御,然而必然会受到令牌的反击。现在凌无期的这种攻击方式,本身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样的情况,直接让令主都不由傻眼了。

    如今这种时候,令主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要是按照凌无期的这种打法,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这梁子可就算是结死了。

    一但真的到了双方同时两败俱伤的结果之时,那么后果必然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令主这种时候根本伤不起,也承受不起这样的结果。

    凌无期无论是死是伤,夜主必然都会要承受对方的极端报复,那青衣女子和虫母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凌无期若是背后还有其他的生灵,也同样会,,,,,,

    一想到这些,令主就只觉得头皮发麻。

    甚至这个时候,令主自已都不由有些后悔,为何当初自已一定要去招惹金猿山主这个祸端。欺负谁不好,偏偏招惹上的是自已都难以承受的存在,,,,,,

    “住手?”凌无期一声冷笑:“这才那到那,凌某倒是想要看看,你这令牌的防御到底能抵挡得住什么级数的攻击,是否真的毫无破锭。”

    说话之间,凌无期的攻击越发的密集,长剑挥动之间,攻击之势也是越来越重。

    凌无期这个时候完全就如同是已经发疯了一般,那怕明知道这种攻击方式收效甚微,可是凌无期就是不断的疯狂攻击,就好似是根本没有顾虑到底是会给自已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此等攻击方式,更像是在拼命,,,,,,

    “疯子。”

    令主眼神里满是惊骇,神情也不由变得不自然了。

    甚至这个时候,令主只感觉自已的背心冷汗直流,像凌无期这种疯子,也是令主最不愿意招惹的存在。越是现在这种时候,令主就越是觉得自已心中满是震惊。此等方式的攻击办法,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生灵都绝计不会如此去做,,,,,,

    “哈哈哈,,,,,,”

    凌无期听见令主将其称之为疯子,这时候却是哈哈大笑,更是显得越发的疯狂起来。甚至凌无期眼眸之间也如同是变得凌厉起来,神情间更是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狂戾,,,,,,

    这时候,凌无期的剑势突然一变,瞬息之间又变得似乎绵柔起来。

    那一道又一道的剑意如同是无孔不入,隐隐之间更像是滔滔不绝的江河之水,不断的冲击着那六十四面金色令牌。

    凌无期这样的举动,一时之间不由让令主整个人都不由懵圈了。

    这绵柔剑意在这种时候,其实对这些金色令牌的攻击其实根本没有半点效用。可是凌无期却偏偏这么做了,这就让令主也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只要不是白痴,都会知道这种攻击方式根本毫无作用。

    凌无期虽然是个疯子,但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更不会是个傻子。然而,凌无期却直接做出了这种令人费解的事情出来,这就让令主不由心中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甚至心中已经满是无奈。

    自已,终究还是看不透凌无期的真正用意,,,,,,

    越是看不懂的时候,令主就越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阴阳乾坤镜,对夜事关重大,所以,,,,,,”

    夜主想要开口,可是最终却又不得不闭嘴。

    如果这时候道理能说的通的话,或许他们就没有必要这么开口了,而且青衣女子和虫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今日这阴阳乾坤镜她们是要定了。

    这比强盗还强盗的手段,那怕是夜主现在也不由有些懵逼。

    那怕是行走江湖多年,夜主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嚣张的生灵。如果不是摄于青衣女子和虫母修为战力,现在夜主只怕早就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了。

    不过,这个时候夜主显然绝了这种心思。

    逃得了一时,却未必能逃得了一世。

    纵然是现在这种时候前面逃走了,只怕后面青衣女子与虫母绝对不会罢休,一但惹怒了这两个煞神,只怕她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真要是撕破了脸皮,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二位也是这世间的至强者,为何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夜主面色发白:“要知道,冤家易结不易解,日后,,,,,,”

    “想做我们的冤家,夜主还不够格。”青衣女子一声冷笑:“日后的事情,我们也不在意,若是夜主日后想要找我们报仇的话,我们倒是欢迎至极。毕竟一个送上门的财神爷,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得到的。”

    “本座,,,,,,”

    夜主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越发的难看。

    这时候青衣女子的言语,直接让夜主都快要懵圈了。

    自已本来是要想说几句硬气话,至少也能让青衣女子有所顾虑才是。可是夜主也根本没有想到,对于自已的言语青衣女子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却是欢迎自已去当送上门的‘财神爷’。

    这中间的意思,夜主又如何听不明白?

    到底是得有多么大的底气,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言语出来?

    至少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实在有些拿捏不住青衣女子的言语意思。甚至这中间所说的种种情况,已经让夜主都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难道,自已在青衣女子的眼中,其实也肥羊没有太大的区别?

    “夜主,你可想明白了?”

    “本座,,,,,,”

    夜主欲言又止,却终究没了再交谈下去的勇气。

    真要是在这种时候与青衣女子纠缠下去,夜主不知道对方究竟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出来。更不清楚,对方又会亮出什么打击人的手段。

    仅仅只是言语之间就已经让夜主心里明白,这一次自已是踢到了铁板之上,从招惹金猿山主开始,其实自已就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现在纵然是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发生的事情却已经无法改变。

    如果能再给夜主一次机会,说什么夜主也绝对不会再招惹金猿山主那个祸端。更让夜主心中绝望的还是,即然金猿山主有这么强大的靠山,却为何从来都没有显露出来一个?

    只要这几位之中的随便一个在世间众生的眼前晃上一眼,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开眼的生灵来招惹金猿山主,,,,,,

    也正是因为这种无知,才让夜主自已给自已招惹上了这种麻烦。

    “罢了,罢了。”

    夜主终是一声苦笑:“本座纵横一生,自信从来都不曾看走眼。原本以金猿山主即然已经修为不复,就必然会泯然于众,却不想在金猿山主的背后竟然还有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力量。单是这一点,本从就已经输了不止一筹,如今这种时候,本座也算是看明白了,若是还不认命的话,那就是自已太不识好歹了。”

    说话之时,夜主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精气神。

    就好像这个时候夜主已经再无半分锐气。

    夜主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无华的木镜,双手递到了青衣女子的面前。

    那木镜除了透露着一种古朴的气息之外,并无其他半点特异之处。也不知道这木镜究竟已经存在了多少岁月,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可特异之外,除了岁月的痕迹之外,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虫母也看不出这木镜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就是阴阳乾坤镜?”

    虫母不由连连皱眉,这阴阳乾坤镜即然能让青衣女子都亲自开口讨要,必然是有其特异之处。可是现在虫母无论从那里看,都只看到一面平平无奇的木镜,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价值。

    “是的。”夜主终是一声长叹:“这阴阳乾坤镜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有着演化阴阳再造日月的神奇。不过此宝也是因人而异,若是不能有使用之法,那便是一件毫无用处的木镜。”

    “嗯?”

    虫母不由连连皱眉。

    难不成这阴阳乾坤镜,连自已和青衣女子都无法使用不成?

    “夜主所言,我们自然是早就已经知道,无需夜主提醒。”青衣女子接过木镜,却是一声长叹:“即然夜主已经将这阴阳乾坤镜献了出来,那么我们也自然会说话算话,夜主与金猿山主之间误会,自此一笔勾销。只要夜主日后不要再寻金猿山主的麻烦,我们自然也不会与夜主为难,答应夜主的事情,我们同样也都会做到。”

    “如此,也好。”

    这个时候,夜主只想早些远离这青衣女子与虫母。

    现在只要一看到这面阴阳乾坤镜,夜主就只觉得自已的心里都在滴血,这无数岁月以来,夜主也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夜主这是要告辞了吗?”

    “本座如今只感身体不适,想要回去休息一阵了。”

    “那就不送了。”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不过今日之事,还请夜主不要与其他生灵去说。毕竟我们的身份特殊,外人知道的并不多。”

    “知道了。”

    夜主黑着脸,神情阴沉。

    这么丢脸的事情,自已又如何会与外人去说?

    自已在金猿山主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其他人肯定会看笑话,与其将来让别人笑话自已,倒不如先瞒着金猿山主的背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冐出来个难兄难弟,也不至让自已如此难看,,,,,,

    “凌无期的战力,实在在强了。”

    童儿望着前方的大战,眼眸间不由带着一丝错愕:“就算是曾经号称人族古往今来的第一剑道强者人皇,恐怕也不过如此。如今凌无期所表现出来的战力,已经超出了帝皇境的极限,甚至已经称得上是人族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心中却满是迷茫。

    对于凌无期,卓君临也觉得有些古怪了,如今凌无期所表现出来的战力之强,实际上已经超出了卓君临的了解。

    同为帝皇境的强者卓君临也见过不少,也曾见过皇帝境的强者出手,可是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位帝皇境的强者表现出这么强大的战力出来。

    尤其是如今的凌无期出剑之时更加的随心所欲,所有的一切也似乎是浑然天成,这样的情况那怕是卓君临也知道凌无期如今战力又有提升。

    只是,能让厄运之灵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属不易。

    虽然这厄运之灵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孩童一般,可是却是自天地初开便已存在的混沌之灵,见识又是何等的超凡。

    真正让卓君临都震惊的还是,厄运之灵竟然拿凌无期与人皇相比,这就让卓君临都不由有些震惊了。

    那可是号称人族古往今来剑道第一强者,也是人族古往今来杀伐,战力皆尽无双无双的人皇,而现在在厄运之灵的眼中,凌无期竟然已经足以和人皇比肩,这就让卓君临不由有些心惊了。

    难不成,凌无期真的强到了那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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