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七零对照崽亲妈觉醒了 > 第38章 忽悠 她儿子今天偷偷丢青菜。
    同一时间。

    在国营饭店的包间里, 一桌人端着酒杯喝得面红耳赤。

    龙主任站在其中,“找了好几个兄弟轮番盯着,肯定跑不掉, 等凌晨一过,大报就会贴满主街保证人上班路上都能看到, 怕有人不识字,还会安排人边看边念, 增大扩散力度。”

    主位上的男人眯着眼,“你可别小瞧纺织厂那书记,人老成精,你说的这些之前不是没有人试过, 可最后都没人成功。”

    他转了转酒杯, 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动, 荡出一圈圈波纹。

    啪——

    酒杯被重重放下,酒水溅在手背上。

    “你要是不成,我这可不留废物。”

    龙主任主动掏出手帕,殷勤地把男人手上的酒水给擦拭干净, 当场立个军令状。

    “我一定帮助您把被□□篡夺的权利给抢回来, 您只管等天亮, 直接带人入驻纺织厂,抢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 控制住厂里人。”

    男人满意地笑了。

    “小龙啊,看你表现了, 听说你还有个儿子, 这么晚了肯定还没吃饭,去,给打包一份饭菜让小龙带回去, 早点休息,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抱着温热的饭盒,龙主任笑着离开国营饭店,一转身隐没在黑暗中。

    到家时,邻里邻居基本都睡下,站在天井下,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句邻居训孩子的声音。

    踩上楼梯的吱呀声大到盖住一切声响。

    站在房门前,龙主任摸出钥匙,打开门闻到一室骚臭。

    他皱起眉头,视线扫过凌乱的房间,老旧的木地板上到处是水,分散的鞋子,破碎的瓷片,满心疲惫。

    踮着脚尖过去,把饭盒放在桌上,犀利的目光定格在天天身上。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赚钱养家,不想回来还要收拾你弄的烂摊子!”

    等转过身看清楚地上的污秽,臭气混合着他身上的酒气,熏得人直恶心。

    天天忍着眼泪,怯生生地缩在角落。

    “尿桶满了,你早上没倒,我憋不住才拉裤子上的。”

    龙主任这才看到丢地上的衣服,一阵干呕。

    “你不会出去公厕上!”

    “你把门反锁了,呜呜呜。”天天小声抽泣。

    “谁让你上次乱跑,你但凡听话一点点,少让我操些心……”

    龙主任气上头,眼冒金星。

    他扶着额头,晕眩感一阵阵涌上来,深呼吸,又一阵干呕。

    “我真是后悔生了你!”

    眼睛直白厌恶地看眼天天,天天浑身一抖,彻底憋不住哇哇大哭。

    “闭嘴!把地扫了。”

    他甩了甩头,打水试图把地上的脏东西冲走。

    没一会,房门被哐哐哐敲响。

    “出来,你屋里漏水滴我家床上了,赶紧开门!”

    龙主任拉开门,楼下妇人看清楚情况,立刻破口大骂。

    “要死哦!木地板你拿水泼,现在水都漏我家去,你去看!大冷天让我们怎么睡。”

    龙主任都插不上嘴解释,被拽着下楼,就发现对方整个房顶都在滴水。

    “必须给我收拾干净!”

    龙主任理亏,上上下下一通忙碌。

    惊动其他邻居看天天哭成这样,心软地动手帮了忙。

    等收拾后,已经是凌晨。

    有人真心建议,“这家里没个女人还是不行,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太危险了。”

    送走所有人,身心俱疲龙主任扶着墙看着窗外夜色浓黑如墨。

    他认真思考起邻居的建议。

    说得没错,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在。

    龙主任想,他委屈一点,放低要求吧。

    他现在正值努力的时候,不能被家里这些破事给绊住腿脚。

    隔天清晨。

    龙主任把昨晚上带来的饭菜热一热,看向坐在对面的儿子。

    “天天。”

    天天浑身一抖。

    龙主任目露不悦,“把腰挺直,坐有坐样,含胸驼背像个什么样子。”

    天天挺起来,借着长发遮在眼前,偷偷看了眼爸爸。

    龙主任说:“我会尽快给你找个妈妈,这几天你就先在邻居家,在别人家记得嘴巴甜一点,有点眼色。”

    “爸爸,新妈妈还是上次那个阿姨吗?”

    天天又想到云木香。

    他上次偷跑去学校,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人,就出事了。

    是和爸爸相亲的那个阿姨救了他。

    天天觉得,如果是那个阿姨当他新妈妈,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龙主任脑海里闪过谢静云那张含羞带笑的脸,阴恻恻地笑。

    “不是她。”

    那就是个没福气的,被云木香一通胡扯竟然就放弃他,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你只要记住,新妈妈会好好照顾你就行,其他不用多想。”

    ……

    小洋房里。

    头天晚上喝了点酒,大家热闹到半夜,男同志干脆直接打地铺睡在客厅里,把客房让出来给女同志睡。

    一群人没有形象地挤在一块儿,勉强不太冷。

    云木香从房间出来,看眼客厅基本无处下脚。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

    牛广平老婆端着杯子牙刷,显然刚洗漱完。

    云木香笑笑,“平时也在这个点起来。”

    “牙刷没备那么多,凑合着用盐水簌簌口。”

    “嫂子不用忙,也不是第一次,我带了洗漱的东西。”

    连带擦脸的雪花膏。

    云木香洗漱完,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好,就从镜子里看到牛广平老婆一直盯着她。

    “嫂子?”

    “哎,你看你来还带这个多东西,真讲究。”

    “没办法,周以臣毛病多。”云木香一推二三四,正收着东西,就感觉腰上一紧,“我毛病多,恩?”

    镜子里,周以臣下巴放在肩膀上,眼睛还眯着,牛广平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换我讲究肯定要被追着说,你就不一样。”

    不公平,但省事。

    云木香侧目,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臭气没散开,“你臭死了,赶紧刷牙洗脸,你昨天喝多少?伤口疼不疼。”

    她找出牙刷准备好。

    周以臣轻哼,“没多少,都知道我有伤。”

    “哎呦,地板太硬睡得我腰疼。”

    “谁臭脚昨天直往我腿里头塞!”

    外面闹哄起来。

    云木香把抹上牙膏的牙刷往周以臣嘴巴里一塞,“赶快,别人都起来一会要挤了。”

    周以臣接过牙刷,手却还是不放人,直接把她当架子抱着。

    路过个人瞧见,立马贼兮兮捂着眼。

    “我什么都没看见。”

    “低调,低调。”

    云木香掐一下周以臣的小臂。

    “放开我,早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面条。”周以臣总算放手。

    云木香出门,询问大家吃什么时,牛广平老婆从厨房出来。

    “别麻烦,我熬了粥,昨天刚蒸的窝窝头。”她端着刚从坛子里掏出来的腌黄瓜和萝卜条,拦着云木香不让去。

    正想借口呢,外面一阵嘹亮的哨声响起。

    “什么声?”

    “这……谁家又遭殃了。”

    牛广平老婆倒是很熟悉,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朝外看,瞧见斜对面的道路上出现一群年轻人,正疯狂敲门。

    云木香目光扫过去,最终定格在道路两边的墙壁上。

    昨天来的时候,有贴这些?

    她紧了紧衣领出门,发现牛广平家门口也有贴,还挺多张。

    鲁魏源撕下一张,“我们进去看。”

    怕沾上事,众人安静地出来,又安静地回去。

    周以臣拿着毛巾正擦脸,看他们眼神带着疑惑。

    “拿的什么?”

    云木香走过去,“大报,不知道写的是谁。”

    哪知道鲁魏源扫两眼,突然抓了抓头发,弯腰从角落找到他的包拽起就往脖子上套,打开找出本子和笔。

    “我去现场看看。”

    “你小心点。”

    周以臣接过来,云木香伸头跟着看。

    是批判纺织厂书记剥削工人,七七八八列举一大堆的罪证,还有受压迫人员的指认。

    “来人了!”

    小洋房窗户被人围住,透过彩色玻璃看向外面。

    云木香瞧见来接人的龙主任,惊呼出声,“你看。”她指给周以臣看。

    很快,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被挂着牌子拽出来,众目睽睽之下,不断有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丢出去。

    “怎么是他!”郑方良满目错愕,“这是我认识的叔叔,根本不可能剥削工人。”

    牛广平抖了抖手里的大报,“碍事,我听说纺织厂的革委会至今都是他们自己人。”

    郑方良皱起眉头,“我要先回去了,可曼。”

    夫妻俩急匆匆地离开。

    云木香也看不下去,扭头拉了拉周以臣的袖子。

    “去吃饭吧。”

    周以臣看她脸色不好,点点头。

    餐厅就他们两个,有点安静。

    “被吓到了?”

    “不是。”云木香摇摇头,“我有点内疚。”

    周以臣搅动的勺子顿住,抬起头,目光认真。

    “你觉得这位老人是你害的?”

    “我不把龙主任赶走,就不会有今天陷害这一幕。”

    周以臣把吹凉的粥换到云木香面前,“因为正方说老人是个好人?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还相信他的话。”

    “我讨厌他是觉得他花心,以后会欺负可曼,我看人一向很准。”云木香咬口粥,“不然你为什么跟他做朋友。”

    “不是因为你?”

    总结是,被冷落的相同经历让他们相识,相交。

    周以臣被瞪了一眼,微笑着说:“老婆,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脑子有点迷糊。”

    云木香没精打采地摇摇头。

    “那你还记得最开始赶走龙主任是为什么吗?”

    “记得啊,为儿子嘛。”

    云木香脑海中紧绷的弦被弹了一下,她恍然回神。

    “所以你应该庆幸自己果断地将那么个人给弄走,不然住在隔壁,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阴招来。”

    “乖宝,你救了全家呢。”

    云木香抬眸,周以臣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是哦,陷入误区了。

    陌生人和儿子比选谁?

    重新来过她肯定还是会把龙主任给踢走。

    她抿着唇笑,娇嗔道,“你是在偷换概念。”

    这时,牛广平过来。

    “刚刚我出去一趟,趁机帮了你一把,不用谢。”

    等三天后。

    云木香从来给她送报纸的鲁魏源那,得到个最新消息。

    龙主任当日结婚,娶得就是牛广平家隔壁的女人。

    速度快到不行。

    “真和广平说得一样邪门,今天俩人结婚,姓龙的就被调去浦东了。”

    “!”

    至于报纸,老书记被下放,事情就按照剥削工人判定的,子女纷纷划清关系。

    云木香扫一眼,没深看就丢到桌上。

    一只手伸过来,“云老师,报纸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云木香抬头,看见了几天没见的小谢老师。

    他情况看起来有点糟糕,整个人暴瘦,眼睛下一片黑青。

    “还好吧。”

    “很好。”

    人虽然憔悴,小谢老师的眼睛却十分亮。

    “谢谢你,我姐姐说,是你帮了忙。”

    “恩,算还你之前帮我代课的人情,还有之前坏你姐姐姻缘的事。”

    不管是不是龙主任先设计,和龙主任结婚之后的谢静云日子是过得很好的。

    她背的债要还。

    小谢老师固执地摇头,“该我们说谢谢,是你避免我姐姐跳进火坑。”

    “哦。”

    你说是就是吧。

    小谢老师明显感觉到,云老师对他态度淡了很多。

    联想到云老师给姐姐的消息,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什么?”

    云木香装傻。

    小谢老师眼神黯淡,举起报纸,“我会尽快看完还给你。”

    “不着急。”

    云木香算着时间,在即将上课前两分钟动身。

    一出办公室,就撞上吴老师。

    这人最近属实像个炮仗,因为增加了两个年纪,一点就着。

    次次见面说话都阴阳怪气。

    云木香赶在她说话之前开口。

    “吴老师,去上课了。”她加快脚步。

    “云老师,你累不累呀。”

    “?”

    “要不然课我帮你上?”

    云木香最终还是停下脚步。

    “你有话就说。”

    吴老师忸怩地垂下头,“那个,今天来找你的那位男同志,有没有革命同志呀。”

    云木香嘴角抽了下,“你看上他了?之前不还恨得牙痒痒。”

    她都还记鲁魏源嘴她,当事人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吧。

    “哎呀!那之前不是第一次见面,对他有些误会,现在看来,那位同志肯定是个人要求特别高,才会严以律人,这种人一般都很有责任感,是我喜欢的呢,你看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是不是要帮帮我。”

    “……纠正,我们认识还不足两年,单纯同事而已。”

    上课铃被敲响,云木香松下一口气。

    “我去上课了。”

    吴老师见她走得那么痛快,郁闷地跺了下脚,眼睛一转,等在了办公室,赶在下课前继续堵在云木香面前。

    “云老师,你下课了呀,累不累。”

    “云老师,上了这么长一节课,要不要喝水。”

    “云老师,我中午请你吃饭呀,国营饭店今天有糖醋鱼。”

    “云老师……”

    云老师被烦死了。

    明明就一个人,活生生像是有五百只鸭子在她耳边循环吵闹。

    她停下脚步,认真说:“你是以结婚为目的,想跟我朋友谈对象?”

    “当然!我可是很保守的一个姑娘,坚决不会耍流氓,只要在一起,我会对他负责的。”吴老师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光。

    “哦,那你没戏,他不婚,你要单纯耍流氓我没准还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她说耍流氓三个字时,故意压低声音。

    好气啊。

    就不该跟鲁魏源靠近,净招蜂引蝶。

    吴老师一脸震惊,“云老师,你怎么能在背后诋毁朋友呢!”

    “……”

    大傻子。

    “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原谅你啦,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相信我们在一起后,那位同志肯定会收心,跟我一起好好过日子,没办法,我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

    “……”

    抱歉,她刚刚侮辱傻子了。

    “既然这么有魅力,加油上吧,我相信你肯定能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嗯嗯嗯!”

    “再见!”

    云木香攥紧琴包,扭头走了两步后,立马快跑离开。

    吴老师捂着脸想了两秒未来的幸福生活,突然一下子醒过神来。

    “不对呀!你还没答应介绍我们认识呢!”

    ……

    “你警告鲁魏源,少来学校找我的,学校是孕育花朵,培养未来的净土,可不能让他这满心思男盗女娼的人玷污。”

    云木香被吴老师雷到,回到家扯着周以臣撒气。

    周以臣像是水上浮萍般,被老婆扯得摇摇晃晃,好脾气地点头。

    “说,下次见面就说,警告他以后见到你至少离八百米远。”

    云木香散了气,腰间别着弹弓的淼淼正好回来,手里头牵着根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被打了个复杂的结,绑在小黄身上,套着脖子和腿,能拽着走又不会伤到。

    云木香只看一眼,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这红领巾哪儿来的?”

    “淼淼的呀!妈妈说了呀,要感恩帮助过你的噶。”

    “……”

    不,她没说过这话!

    云木香低头看着小黄小小的身子负担大大的红领巾,如今大半都拖在地上,红艳艳的颜色蒙了层土。

    “这也太大了。”

    云木香得空,找出当初裁过的红衬衫,见到剪出个小小的三角形,针线篓里找出颗金色的半球形纽扣,把三角形的两角给钉上。

    几分钟,一个小黄专用红领巾被制作出来。

    云木香蹲下把小黄身上的大红领巾给摘到,将小的戴上,扶正。

    “嘎嘎。”小黄歪着脖子,用一边眼睛看着眼前人类。

    云木香拍拍脑袋,回头问周以臣。

    “怎么样?这样看起来小黄是不是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哇!妈妈,你好厉害,小黄小黄,你喜不喜欢。”

    “嘎。”

    独独周以臣,他盯着那残破的红衬衫太过于专注,以至于云木香都察觉到。

    她收好针线篓,“我早就和你说过,你说没意见的,衣服都是身外物。”

    “?”

    他确定说过?

    “老婆,这是我们结婚的红衬衫,你就这么给……”

    “废物利用,废物利用,红色长时间不穿,看起来就不鲜艳。”

    周以臣眯起眼睛。

    云木香动手丢下就往外跑。

    “淼淼,快跑,你爸爸要揍人啦。”

    “小黄小黄,快跑!”

    周以臣气笑了,走到门口故意活动着四肢。

    “让你们三分钟,一会再给我抓到,哼!”

    淼淼哇哇直叫,金金林林听见还以为在玩儿什么,追上去一起,其他小孩子不明就里,也一起跟着跑。

    原本还想借着早跑藏起来的一大一小一迷你,这次藏都没办法藏。

    以至于,大家一起最后来了几场老鹰抓小鸡,小孩子欢乐的笑声差点没响破天际。

    在家的老人听见,出来看一眼。

    “噢呦,都玩疯了。”

    晚上吃饭时,云木香和淼淼嗓子全哑了。

    云母心疼死了,“这一个个,都喊成公鸭子了。”

    “嘎嘎!”淼淼笑着学了下。

    拴在椅子腿上的小黄仰起头,“嘎。”

    “妈妈!到你了!”淼淼晃着腿,扯住云木香的袖子。

    云木香:“……”

    并不想装鸭子。

    “吃饭。”

    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像是小刀划过,火辣辣地疼。

    她扭头看向周以臣,“都怪你。”

    “恶人先告状,喝不喝水。”

    云木香点点头。

    周以臣起身去倒水,坐对面的云沉香抬起头。

    “你嗓子怎么会哑。”

    “喊多了……”

    云木香愣住。

    云沉香偷偷把一片白菜帮放到大仙儿面前,淼淼瞧见,有样学样,偷偷把碗里头定量的青菜吞进嘴巴里,抿抿味道,低头吐在地上。

    “嘎嘎。”

    快吃快吃!

    小黄像是感受到,摇着翅膀就晃过来。

    云木香回神,总算想到她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隔天,她早早就起床洗漱。

    脚好一些就跟着东永亮一起锻炼的周以臣,看到老婆还奇怪。

    “你今天上午没课。”他以为云木香忘记了。

    “换了课,中午也有事情,不回来吃饭了,走啦。”

    云木香急忙忙离开家,经过路口,要了一个肉包一个豆腐包,边吃边走。

    七拐八绕地走进一片老民居里,站在门口,抬手敲门。

    这是云木香固定来采买朱砂和符纸的地方。

    如今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只能私下偷偷做。

    云木香敲门时,脑子里在想,大哥学了制香陶艺,要不抽空让他再去学学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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