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玉僵硬地抬手，将李悄然伸出的手轻轻握住，动作石化的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
“你好。”
李悄然对着她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声音平静地打招呼，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李副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挑礼物了。”说着，李悄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栗妍，“毕竟你妹妹在公司的这些天，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李悄然的尾音还没有落下，李栗妍直接红着脸反驳：“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李悄然同样对着李栗妍笑了笑，只是笑得特别苦涩。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李栗妍看着李悄然面色灰白，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伤心难过的模样，一时语塞。
要是放在平时，她肯定冷漠，不耐烦地看着自己，怎么现在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念……”
李栗玉找回理智，出口就要喊李悄然，李悄然直接阻止了她要说的话。
“李副总！”
看着李悄然冷下的脸，李栗玉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连呼吸都十分艰难。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自己的关系。
想到这，李栗玉脸色又白了几分。
“李副总，失陪了。”
说完，李悄然直接与李栗玉擦肩而过，没有多说一句话。
“姐姐，你看她，她平时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李栗妍弯了弯腿，扭动着身体，向李栗玉撒娇。
李栗妍：“你快去帮我教训她啊，姐姐～～”
李栗玉闭上眼睛，太阳穴一下又一下的发出一次阵痛，痛得让她浑身没有力气。
李栗妍还在旁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李栗玉只觉得天旋地转。
事情好像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了。
“闭嘴！！”
李栗玉咬牙切齿地对李栗妍怒喊道。
这是李栗妍第一次听到李栗玉对自己说重话，放在之前，她都是柔声好气地跟自己说话的，怎么现在就突然变了呢。
李栗妍直接撒泼不干了，搬出了那个对李栗玉只有生恩没有养恩的母亲。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要帮我教训她，你忘了妈妈的话了吗，你怎么能不帮我呢。”
李栗玉一想到每次为李栗妍处理麻烦的时候，都是她在找李悄然麻烦，她的心里就烦躁不已。
事情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如果她当时多问一句，就能知道是李悄然。
但她每次都是毫无底线地在帮李栗妍，哪怕是李栗妍错了。
李栗玉也顾不上李栗妍的撒泼，直接拉着她走。
李栗妍看着李栗玉风风火火的气势，以为她是要去找李悄然，立马停嘴。
谁知，李栗玉直接带着她略过了一众员工和李悄然，往门外走了。
“姐姐……”
“闭嘴！！”
李栗妍还想说什么，李栗玉转头对着怒吼一声，李栗妍这才老实。
李悄然看着李栗玉落荒而逃的样子，和她那亲生妹妹急红脸的样子，勾了勾唇角。
这效果还不错，李悄然还算满意。
李悄然抬手将眼尾的泪擦去，眼睛盯着李栗玉和李栗妍离开的方向，轻轻一挑眉，眼里闪过一缕暗芒。
“姐姐，你拉着我干什么啊？”
两人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时，李栗妍甩开李栗玉抓着她的手。
李栗玉抓得很紧，李栗妍的手腕都被勒出了一道红痕。
“都红了。”
李栗妍揉着发红的手腕，对着李栗玉埋怨。
“我现在就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也不用来上班了，听到了吗？”
李栗玉抓住李栗妍的肩膀，表情严肃认真地对着她说。
李栗玉脸上的慌张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失，她跟李栗妍说话的时候，声音里的慌乱怎么收都收不住。
“为什么啊？我都已经道歉了，为什么还要我走。”
刚道完歉，现在就让她走，而且她又没做错什么。
她泼的是李悄然，谁让那个女人恰好在旁边，厕所那么多间，她认错也是正常的。
况且，她都道歉了，还要让她怎么样。
李栗玉也没有解释，重新拉上她的手，就往电梯走。
李栗妍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刚刚还指望她教训一下李悄然，谁知道她看见李悄然就像见到鬼一样，自己的气势都被她败坏没了。
真是没用。
“我不走，我都道歉了，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说着，李栗妍白了李栗玉一眼，转身就要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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