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安静的可怕。
“陈天，你什么意思？”
张叶薇很平静，原本还怒火中烧，可是现在的她却很平静，静的可怕。
“后悔了？不想合作可以直说，没有必要这样拐弯抹角，我张叶薇也不是记仇的人，大不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陈天对她的反应没有感到意外，点着了一根烟，说道：
“张叶薇，我不是针对你。”
眼见陈天也是难得的正经起来，张叶薇没有打断他的话语。
“今天，算是我第一次收人，杨晨也是典型的老实人，更是军人退役。”
“现在我作为他的雇主，是他唯一需要听从的人，今天就必须把这个规矩立下！”
“如果有朝一日，龙国需要他的力量，那我可以让他有召必回。“
“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是，在没有召回命令的情况下，有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今天是你张叶薇少校让他出手，他听从了。”
“明天如果是某某中校哪？大校哪？甚至是将级首长哪？”
“他杨晨每次都要听从命令，对我出手吗？”
“一般人，可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在我这里，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高，我想张叶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把斗争做到了更高的层面，你能保证没有一个军官跟我们作对吗？”
陈天一番言论的输出，让张叶薇沉默了，她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陈天，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
陈天摇摇头，”不多，这种情况不出现最好，但是出现了将是致命的。”
“杨晨，我问你，如果今天我要你去保护一个人，但是突然出现一位少将，告诉你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他要带走，你会怎么做？是死保还是让他带走？”
知道张叶薇很难信服，陈天直接对着杨晨抛出了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杨晨的回复，此时的他低着头。
“张叶薇，看到了吗？这就是答案，万一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的这个情况，你觉得下场会如何？”
两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狭路相逢,勇者胜；两勇相遇,智者胜。
张叶薇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陈天在天台上敢口出狂言，他们张家做不到的事情，他来做！
“陈天，对不起，你比我考虑的多。”
“没事，张叶薇，我们现在只是初步达成共识，有些丑话我必须说在前面，这样才能有利于我们以后更进一步的合作。”
听到这话，张叶薇紧紧地盯着陈天。
而陈天有点疑惑。
“怎么了？”
“陈天，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陈天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苦笑着。
“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的身份。”张叶薇没等他开口，直接说道。
“我说的是你这个人，我很好奇，现在的你真的和白天那个满嘴不正经的陈天是同一个人吗？”
张叶薇对眼前这个人感到无比的陌生。
“小薇薇，我提醒你一下，不要对一个男人感到好奇，不然你会爱上他的。”
又来！
张叶薇罕见的没有纠正这个称呼，只是摇摇头，微微一笑。
称呼变了，意味着他陈天又变回去了。
如果她在这件事情上纠结，那她肯定会被气死的。
“陈天，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
“行了，我回局里了。”
陈天目送着张叶薇的离去，随后正色地看着杨晨。
“杨晨，有答案了吗？”
是的，从刚才开始，杨晨就一直在那里沉默不语，他一直在想陈天的问题。
直到现在，心中仍然没有答案。
作为军人，他无条件相信上级，即使已经退役了。
但作为雇员，食主俸禄为主分忧，这是自古的道理。
而杨晨的默不作声，并没有引起陈天的反感。
相反如果今天杨晨毫不犹豫的说出答案，那陈天才要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是看走眼了。
“还没想好？”
杨晨点点头。
“那我换个问题问你，何为对？何为错？何为好？何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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