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红纸伞 > 她的小白虎
    “千岁花真的有用?”

    季平儿叹了口气,诚实道:“有一定作用,但不能根治,也无法根治。”

    “要多少千岁花,我都能取。”

    果然,季春辰肯定是会帮梁如因取千岁花的。

    “千岁花长在雪伏山山顶,那里本就寒冷至极,危险重重,你伤又没好,别到时候梁如因没什么事,你人先没了!”

    季平儿句句扎心,季春辰的话一噎,只将梁如因的手握得更紧。

    “千岁花会一直有用吗?”

    季平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现在是有用的,是因为毒蛊还在蔓延中,以后就不知道了。”

    “这些千岁花能撑多久?”

    “大师兄,我真的不清楚,千岁花也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梁如因也是第一个用千岁花的人,实在是穷途末路了我们才选择的千岁花。”

    季春辰垂下头,他也听出了季平儿话语中满满的无奈。

    可他太担心了。

    也可以说他太害怕了,害怕梁如因真的会离他远去。

    季春辰送梁如因回了房间,两个人站在门口接受着季平儿的审视。

    赫赤一把将季平儿捞回了房间。

    “你干嘛!”

    “让他们两个待会儿吧!”

    季平儿言辞坚定,相当有操守,“不行!”

    赫赤皱了眉,“啧,对于他俩来说,相处一日少一日,让他们待会儿吧。”

    季平儿犹豫了一下,对着门外大喊,“半个时辰后我熬完药送过来,吃了药她必须休息!”

    说完,她又气闷地回去熬药。

    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说到底,她也舍不得梁如因。

    屋内

    梁如因抱着季春辰的手臂,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软声哄他,“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不要离开我。”

    他抱住她,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不给她一点逃离的缝隙。

    “季春辰,真有那么一天,我们都要学会接受。”

    “我舍不得你。”

    她难道就舍得吗?

    直到自己寿命只剩下半年的时候,她夜夜躲在被窝里哭。

    梁如因抱紧了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闭上了眼。

    如果能有让时间静止的咒语该多好啊!

    就停在此刻,永远温存。

    后面的几天,梁如因都在练舞,漓兰之荼的美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季春辰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经常就在一旁看着梁如因跳舞。

    赫赤就在一旁伴奏,弹奏她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乐器。

    季春辰偶尔耍耍双虎棍,恢复一下体力与手法,季松石来了就被按着下会儿棋。

    日子很快,即使一日十二时辰形影不离,他们依旧觉得时间不够。

    季春辰总是会半夜偷偷跑到梁如因的屋子里来。

    被季平儿抓了几次,骂了几次,都不管用,后来,季平儿也任由着他去了。

    梁如因最近睡得愈发的早了,有时季春辰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熟睡了,虽然睡不踏实,但也没有察觉到季春辰来了。

    她有时睡不好,却也醒不过来,在床上冒冷汗,呜呜咽咽的,季春辰就在一边哄着她。

    有时梁如因醒来,季春辰就趴在床沿睡着。

    有时,季春辰悄悄来,又悄悄走了。

    十日,千岁花还是用尽了。

    漓兰之荼也算是练成了。

    那夜梁如因握着那颗结魂果独自坐在屋子里发呆。

    “吃了结魂果,就有灵力傍身了。”

    有灵力傍身,她就可以多活好些日子,可她总要选择。

    选择自私为自己续命,还是救那些无辜的百姓。

    梁如因发了会儿呆,闭了闭眼,将结魂果服下。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眩晕,灵力充盈,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体内,没有不适感,反而舒适。

    伴随着灵力出现的,还有一些陌生的片段与声音。

    “小货郎!你又来了?”

    “神君,兰花都快枯了,我帮您浇水!”

    “我想永远做神君的小货郎,只属于神君的小白虎。”

    “罪神兰梦,自知德不配位,难当大任,自请削去神职,下凡流放。”

    “我想许愿,我愿用我所有修为与记忆,换他平安!”

    ……

    “美人恍若在梦,世间难得一见。”

    “我心悦你!”

    ……

    梁如因挣扎着睁开了眼,捂着心口趴在地上干咳。

    泪水滴在了地板上,晶莹剔透。

    “兰梦……小货郎……阿生……”

    她努力梳理着大脑里顷刻袭来的记忆。

    “暮云……”

    原来,他是暮云。

    季春辰就是阿生。

    原来她早就认识他,早在几千年前就认识他。

    他是她的小货郎。

    梁如因从地上爬了起来,夺门而出,冲到了季春辰的门前。

    他说要做她永远的小货郎,只属于她的白虎。

    他说他心悦她,永远会站在她身边。

    他们一起住在云极彩霞,一起过了人间的乞巧节。

    他送了她月老的红绳,送了她金铃。

    他在姻缘树下,向她表白,金铃和红绳将他们连接了起来。

    就像那日在林中,红绳的试探,金铃声永远都在他们之间叮咛而起。

    季春辰正打算沐浴,金铃忽然乱响,便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了门,看到的是泪眼朦胧的梁如因。

    “阿因?”

    他为她擦拭着眼泪,低头柔声道:“谁欺负我的阿因了?”

    女孩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将他抱紧。

    季春辰只穿了薄薄的纯色里衣,所有触感都极其明显。

    他抬手一挥,将门关了起来。

    “阿因怎么了?”

    梁如因从他怀里抬起头,踮起脚,闭上泪眼,吻住了他。

    及其主动地在他唇瓣之间肆虐。

    季春辰向来受不了梁如因主动的撩拨。

    要说她平常老害羞,像一只纯洁的小白兔,他定然能做个正人君子,逼着自己做正人君子。

    可只要梁如因主动一下,他就完全忍不住,想要将她永远禁锢。

    屋内蔓延着热气,红绳缠在他的指尖,大手扣着她的后脖,金铃就垂在她的身后,叮咛作响。

    另一只手一挥,池子里的热水变凉了一些,弥漫的热气渐渐淡去,却抵不住两人之间的滚烫。

    直到梁如因喘不上气,自己往后退了退,季春辰也顺着她,压抑着自己,柔声问道:“今日那么主动?”

    “我爱你,好爱你。”

    爱的是胡生,是她的小货郎,她的少年白虎,她的季春辰。

    都是他。

    季春辰明亮的双眼一愣,随即弯起眉眼,“我也爱你。”

    梁如因的手开始不安分,他制住了她的手,“乖,别闹,你还要好好休息。”

    “我今日好多了。”

    季春辰低头打量着她,“气色确实好多了,吃了结魂果?”

    梁如因点了点头,却听到一声轻笑,“怎么?结魂果和染花红有一样的作用吗?”

    她赖在他身上,极其不安分。

    “梁如因,知道这么撩拨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意味不明的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却没想到,梁如因闭着眼,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掌心。

    季春辰笑出声。

    “梁如因,我真是输给你了。”

    一室氤氲。

    沙哑间,“阿生……”

    “嗯?”

    梁如因笑了笑,“疼。”

    “喊什么呢刚刚?”

    “喊疼。”

    男人轻笑,“阿因,你今日很不乖。”

    “你想怎样?”

    “水不能白放。”

    清晨,梁如因挣扎着睁开眼,身上酸疼的紧,想动,腰间却拦了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侧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似乎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动了,皱了皱眉,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

    梁如因作罢乖乖躺着,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抱着不撒手。

    放空时,脑子里不禁会想起一些东西,整个人面红耳赤。

    她还是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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