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网游竞技 > 重生三国 > 第二百八十七章 投奔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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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明摆着的,校尉,甭管是不是杂号,甭管是不是袁术私相授受,可级别在那里。帐下督,主兵卫,任巡察导从等事,说白了就是个侍卫队长。而且担任这个职务的一抓一大把,断断不止一人。

    从太史慈驻地远离袁术的大帐来看,他这个“帐下督”明显就是凑数的,不过是袁将军用来安置人才的手段。

    两者之间的差距,真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听管亥一说,他的随从们都跟着起哄,而太史慈的伙伴们都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不替他捏把汗?

    “管校尉想说什么?”太史慈知道今天这事不会善了,说话时便想去拿衣服和兵器。

    不料管亥将刀一横挡住:“本校尉想说的是,我军职远在你之上,你见着我,应该下跪。”

    “校尉是不知道营里规矩吧?军旅之中,不施全礼,莫说什么校尉,即便是面对天子亦然。”

    “嘿嘿。”管亥得意地扫视全场。“你还真欺我不懂规矩?甲胄在身才不施全礼,你这赤条条的,不光要施礼,还得双膝着地。弟兄们,是不是?”

    “是!”随他前来的十数条大汉齐声吼道。

    太史子义脸色大变!今天如果换作其他人,换作正经青州军的校尉,拜也就拜了。可要他向这贼寇下跪,绝不可能!

    管亥见他不肯,也顿时作色:“来,教教他规矩!”

    几名壮汉闻声而动!

    太史慈自幼习武,弓马娴熟,箭术精良,在乡里就很有名气。原来在本郡也作过郡吏,上上下下都器重欣赏他。因袁术出任青州刺史,镇压黄巾,他投奔军中效力。作战勇猛,而且颇有头脑,士兵们都推崇他。

    此时恐他受辱,同营袍泽纷纷挺身而出,阻住管亥爪牙们的去路。

    “弟兄们,退下。”不料,太史慈竟这般说。伙伴们惊疑不定,那几名降兵迫至他身前,一左一右按住肩膀就想摁他。

    人家却不为所动,从容笑道:“你们破门抄家的力气上哪了?”

    管亥见自己两个弟兄都他妈快吊在人家膀子了,脸上挂不住,脚下一动就要上前。正当此时,太史慈大吼一声力透两臂,愣是将两名壮汉生生掼向管亥!这身力气,纵使不如开挂的朱三,也足够惊人了!

    就趁着管亥被迫退一刹那,他飞快抓起地上铠甲!当时的大叶铠都简单,前后两面,中间一窟窿,直接往头上一套,比毛背心还便利。

    “这不就甲胄在身了?”

    伙伴们见他赤身着甲,两侧腰还走着光,都窃笑。

    管亥本就是来寻他晦气,这会儿哪还忍得住?呛一声佩刀出鞘!太史慈二话不说拔起地上两条铁戟。双方弟兄一看,全都往后退。

    光这一点,就比云中那帮小子有“素质”。当初朱三带伙伴们南下助剿时,也曾与董卓女婿牛辅手下一个叫胡赤儿的起过冲突。云中那伙人一见势头不对就围上来。

    “怎么不使枪?”

    “怕人说我一个帐下督欺负你当校尉的。”

    管亥大怒!步子往前一窜,那刀就势撩起!

    要说他这人,能在黄巾军中混到首领地位,手底下确实还是有真功夫的。这一撩是又疾又狠!可看在太史子义眼里,真跟儿戏一般。就在那雪亮的刀锋就要撩及胯下时,两条铁戟一错!竟将对方的刀生生卡住!

    管亥竟抽不动!恼怒之下,右脚又是一撩!那河滩上,泥土本就松软,他这一撩直带起一捧土,不偏不斜,恰好蒙在太史慈脸上!趁对方一分神,瞬间抽回刀来!去势还未尽,反手又是一刀!

    青州士兵们先是不屑,贼就是贼,怎么就专捡人家裤裆下面动?继而大惊失色!眼看着太史子义就躲不过一刀了!

    岂料,太史慈闭着眼睛将双戟往上一抬,长大的身躯竟往前冲!管亥那刀离他脖子不到半寸,可他两支戟尖生生捅到对方眼前!情急之下,管亥连刀都不顾,拼命往后倒!

    虽然刚交手没两招,可管亥站定之后却喘息不止。方才那一击,如果不是倒得快,两个眼眶怕就成血窟窿了!他自认是亡命徒,可这太史慈竟比他还不要命!

    “太下作了。”

    “什么玩意!简直下三滥!”

    本来,这些青州士兵久经战阵,有些人还参加过西征,战场上以命相搏,根本没有任何规矩。可管亥与太史慈这是军中较量,竟使这种手段,实在令人不齿!

    太史子义睁开眼睛,也是脸色铁青。什么话也没说,一脚将刀踢过去,趁机再把身上那件乱晃的铁甲扒下来,着上身迎敌!看样子,这位也火了。

    管亥却不领他这情,两手一摊,自有弟兄递上两柄刀来。

    双刀对双戟,这下有看头了。

    此时,他俩周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下数百人,挤不进来的都站到拒马上了。鼓躁的,助威的,谩骂的,哪菜市场没差。这里头两位正主还没动手呢,外围先打起来了……

    场中两人都清楚,这一回是来真格的。因此谁也不急于动手,脚下一步一步谨慎踏实,绕着圈地转,只盼着找出丁点破绽来,发动致命一击。

    管亥终究忍耐不住,虎吼出声,那两把刀挥得匹练一般!刀锋划过的龙吟声,声声入耳!连外围打架的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爬上拒马引劲而望。

    太史慈比对方高半头,却异常灵巧地格挡闪避。不一阵,无论哪一方都不爽了,连管亥都往后跳一步停下来:“你要再躲,真不如给我跪下。”

    太史慈哼一声,双戟一晃,不屑道:“你再来?我让你跪下。”

    管亥刹那间红了眼,紧咬牙关,那铁塔般的身躯跟颗砲石一样飞速往前撞去!

    围观的士卒只觉眼前一花,太史慈贴着刀锋闪到管亥身侧,铁戟猛然挥下!后者一时收势不住,心头刚一凉,背上如遭雷击!直打得失去重心,跪倒在地,一时间血气翻涌,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这一击之迅疾,以至于好些人都没看清楚。短暂的错愕之后,震天的叫好声炸响!

    回过神来的管亥恼羞成怒,方要起身,脖子两侧透心地凉。一左一右,戟上小枝已经贴着皮肉,他背后的太史慈只要一拉,下顿饭营中的弟兄就可以吃毛血旺了。

    别怀疑,太史慈真想这么干!

    一个跟他同乡的士兵看他眼神不对,急忙冲过来,压低声音道:“子义!不可鲁莽!”

    管亥却听得分明,切齿道:“来!动手!爷爷要是喊一声,都不算英雄!”

    同乡大怒:“你他娘的就闭嘴吧!”子义什么臂力?只要一拉,你头都没了,倒是想喊?

    就在此时,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将军到!”

    几百个看热闹的士兵寻声望去,果见前将军,青州牧袁术袁公路跨着骏马,拉长着脸过来了。他帐前那些装备精良的卫兵正驱散着人群开道。

    “子义!快撒手!撒手!”同乡见势不好,也顾不得许多,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生生把太史慈一条手臂拉开。

    管亥拿两根指尖捏着另一侧戟当,徐徐起身,转身背来,嘴角一扯:“换作是我,绝不会有一刻犹豫。”

    “怎么回事?”袁术在马背上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快。

    管亥大步上前,揖手半跪,却不说话。

    当初袁术击败黄巾,收编其众,因管亥本就是渠帅,再加上他勇猛剽悍,因此任命为校尉。这一路南来,管亥所辖降兵最是凶残,拔郡破县往往先登。用着,着实很顺手。

    袁公路看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仍旧手持双戟的太史慈脸上。觉得有些面善,一时想不起,问身边幕僚:“这是谁?”

    “东莱太史慈,孔北海所荐,现任帐下督。”

    袁公路听了,问管亥:“怎么回事?起来说话。”

    “回将军,小人早听说东莱太史慈颇有勇力,因此特来相见。因此礼数起了争执,动起手来。”

    “礼数?”

    “他未穿甲胄,该向我行礼,他不服。”

    袁术见太史慈确实祼着上身,且见自己都不拜,皱眉道:“太史慈?”

    太史子义虽勇,可袁术毕竟是军中主将,遂弃了兵器,上前行礼。

    袁术正要训斥,幕僚碰了碰他的脚。这一碰让他醒过味儿来。其实老远他就在马背上看见了太史慈将两条戟架在管亥脖子上。

    这人能击败管亥,武艺可算了得。再者,他虽只是个帐下督,却是我正经的青州军,我若训斥他,叫他向管亥下跪,他想必不服,也寒了营中将士的心。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没个说法……

    思之再三,他朗声道:“军中自有法度,你们成天殴斗寻衅,成何体统?还有你管亥,堂堂校尉,跟个帐下督置什么气,较什么劲?有这闲暇,好好约束部属,都散了吧!”说罢,看太史慈一眼,调转马头而去。

    管亥虽觉不快,却也无可奈何,戳着地上的太史慈道:“咱们后会有期。”语毕,也带着人离去。当然,来时的威风就抖不出来了。

    他们走后,同袍们见太史慈还在地上跪着,连忙上前将他扯起。同乡关切道:“子义,没事吧?”

    太史慈看他一眼,又往袁术管亥离去的方向看一眼,一语不发,回到了帐里。

    作帐下督,其他好处啥啥也没,唯一的,便是这一顶可单人居住的小帐篷。同乡进来以后,便显得拥挤了。

    “子义,莫往心里……”

    “我怎么能不往心里去!”太史慈立时发作。“我投军难道是为了屠戮百姓?是为了抄杀劫掠?是为了让一个贼寇让我下跪?”

    “这,这不是迫于无奈么?谁叫他是校尉?”

    “就他?哼!我堂堂丈夫,岂能与草寇为伍!这一身本事,原是该建功立业,不是助纣为虐!”太史慈看来是真气坏了,胸膛起伏不停。

    同乡吓了一跳:“这话叫袁将军知道怎么得了!”

    “袁将军?他平定青州,我原以为他是个英雄!你也看见了,这一路从青州下来,咱们都干了些什么?开阳城外,伏尸十数里啊!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啊!这帮畜生,连他妈孩童都不放过!行了,你别劝我了!”

    同乡听出些意思来:“你想怎地?”

    太史慈已蓄势,却突然停住,直视着对方:“你说呢?”

    “你想走?”

    太史慈示意对方噤声,到帐口窥视片刻,回来道:“正有此意,你可愿相随?”

    同乡沉默片刻,问道:“若离了此间,你我投何处去?”未等对话回答,他忽然提议“要不然,咱们往北走,投奔杨太中。”

    杨太中者,太中大夫,兖州牧杨彪也。

    太史慈闻言沉吟道:“杨太中仁厚有贤名,但,你忘了他和袁将军的关系?”

    同乡一拍脑门:“我把这忘了!再不然,咱们仍回青州,再入河北投奔朱将军?”

    不料,太史慈却否决道:“朱子昂固然一时英雄,但恐山高路远,中途生变。”

    “那你倒说去什么地方?”

    “九江太守刘正礼是你我同乡,唯今之计,只有渡江去投他才最为妥当。”

    同乡一琢磨,没错,刘繇乃汉室宗亲,齐悼惠王之后,又是老乡,哪有不收留的道理?且江东宗贼四起,正是英雄用武之时!

    “好!就去江东!咱们暗中多联络一些人,寻机南下渡江!”

    太史慈断然道:“万万不可!人多嘴杂,万一事情泄露袁将军必不相容!再者,一人多行动不便,且袁将军若得知,必派兵来追。不如就咱们同乡十数人,袁将军纵使得报,也未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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