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真的要离开圣安东尼奥？！”
从霍尔特办公室传来的怒吼声，让外面的球馆工作人员战战兢兢，他们清楚，最近一个月本该享受人生最巅峰快意的老板，却因为当家球星乔伊的“转会申请”，从巅峰跌落谷底……
而这一个月来，光不断出入这间办公室的“大人物”，他们已经见到了邓肯、波波维奇、托尼帕克、马努等。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们给他的还不够吗？”
“是我们选中了他，给了他如今显赫的联盟地位，和数不胜数的个人荣誉……”
霍尔特像是失了智般，在办公室内大吵大闹，甚至时不时还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传出——
“现在……现在他居然好要我们把他交易到东部去，说什么这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呵！真是可笑，他一个打工的泥腿子，凭什么跟我讲条件？”
“够了！皮特，冷静些……”
就在他喋喋不休的当众发疯时，一道充满疲惫的浑厚声音打断了他。
正是马刺几十年来的“定海神针”，格雷格·波波维奇——
也是替马刺发掘了乔伊这匹千里马的“伯乐”。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
“现在整个圣安东尼奥的球迷都在骂我是葛朗台、是吸血鬼！说什么是我逼走了乔伊，是我让刚完成王朝的球队轰然倒塌……”
“他们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此刻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向我们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
霍尔特此刻只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得亏他不是咱中国人，不然要是他知道有个“六月飞雪”的典故，说不定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要冤。
“我说了，那只是一个导火索！”
波波维奇早已因为这一个多月来各支球队的交易电话，忙的手忙脚乱，经常还要安慰自己这“心态容易爆炸”的老板，本就年事已高的他，有时甚至萌生放下教鞭的念头。
“我们早就该知道，这里留不下他……”
霍尔特被波波维奇这么一“训斥”，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向波波维奇请教对策。
“为今之计，乔伊是绝不可能再留在球队了！”
波波维奇揉了揉眉心——
“可球队毕竟是培养了他三年的，我们付出的心血和时间也是巨大的，希望他可以接受先签后换的方式，为球队最大化的换来些帮助重建的选秀权吧……”
“重建？”
霍尔特眼皮子狠狠一跳，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只是走了个乔伊，球队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重建的地步吧？”
“只是走了个乔伊？哼……”
波波维奇冷哼一声：
“难道你指望让我带着一群即将退役的老将，在为球队拿下一座总冠军？”
“可是科怀那边……”
“他那个经纪人舅舅，在得知乔伊确定不会续约球队的消息后，高兴的都要飞上天去了，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但没办法，乔伊离队后，球队的未来只能依靠科怀，哪怕用乔伊换来了大量选秀权，等待他们成长的时间和代价都太大了……”
波波维奇叹息一声，闭上眼不再言语。
霍尔特见证，知道事已成定局，无力回天。
“那我们……”
“就按照他（乔伊）的想法来吧，就算是一种等价交换！”
“这两天让查尔斯和波特等人放出消息，说球队有意将乔伊交易到东部，相信那些闻到了闻讯而动的家伙，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波波维奇疲惫的闭上双眼，就这么依倚在沙发上，看样子似乎要在霍尔特的办公室里就这么睡一觉。
他是真的累了。
——————
乔伊第二天就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跟随团队飞往上海。
在飞行途中，莫名有些心绪不宁的他，开始回忆起这些天来经历的某些事情——
事实上，离开马刺并不是他的“第一”选择，甚至说在球队管理层在他面前摆上一份近乎侮辱性的次顶薪合同时，他都没有要离开球队的想法……
毕竟，在马刺开启职业生涯的这三年里，确实给乔伊留下了许多终身难忘的美好经历，所以他希望和球队做一次“等价交换”，一次在他看来是“等价”的交换——
他可以效仿邓肯，整个职业生涯都效力于马刺，实现真正的“一人一城”，就算拿不到和他身份相匹配的球员合同都无所谓，毕竟在他的主要收入来源里，球员薪资只占了不到30％的部分。
只是身为“穿越者”的他掌握了许多未来十年的nba大变动信息，他有自信且有能力，带领马刺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绿军“凯尔特人”……
但，波波维奇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抠搜且在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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