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HP花有重开日 > 圣诞节(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霍格沃茨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先是有些同学发现城堡里多了个陌生男人,半长的棕发梳成辫子,时不时在校长室附近或者图书馆游荡,一双黄眼睛四处张望,若是和学生的目光对上,总会急慌慌的往校长室的方向跑去,从没有人与之交谈过。

    学生们经过一番猜测认为,这人一定和校长有些关系。而邓布利多本人是这么解释的:这是他远房亲戚的侄孙,名为希德鲁斯,是一个哑炮,性格内向,无法融入麻瓜世界,找不到工作,就让他来校长室帮忙,偶尔也在图书馆整理书籍。

    邓布利多提醒学生们:希德鲁斯先生因为从小受到歧视而非常自卑,而且很害怕小巫师,所以希望他们尽量不要叨扰希德鲁斯的生活。

    知道真相的教授们(除凯瑟琳等)也对希德鲁斯敬而远之:蛇怪这么危险,邓布利多竟然放心将他留在学校?他的眼神好可怕!离他远一点,安全多一分。

    其实,希德鲁斯本人吧,据邓布利多的观察,是个相当善良本分的――小伙子,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希德鲁斯一直都很腼腆――这是实话,霍格沃茨建校初期他都一直避免和学生直接接触,生怕有学生会被他的声音吓着,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有人在图书馆遇到过趴在桌子上打盹的希德鲁斯,一帮低年级学生围在一起,好奇的打量着他,他醒来后发现被画了个大花脸,也不生气,偷偷去盥洗室洗干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把学生留下的画笔放在了原位等人认领。

    从那以后,霍格沃茨似乎很少有人开他的玩笑了。

    不过总的来说,希德鲁斯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校长室里,学生们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快到12月的时候,凯瑟琳和杰拉尔丁通过各种方式,终于从北非一名草药专家手中求来了成熟的曼德拉草――若是要等到学校的成熟,起码要到明年四月。反季节种植曼德拉草的人是凤毛麟角,能得到这么一盆,斯普劳特教授都很惊诧。

    斯内普负责熬制魔药的工作,很快,赫敏,露辛达,以及洛丽丝夫人都醒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邓布利多在早餐时宣布,危险已经完全过去,并表彰了哈利和德拉科在格林顿教授带领下下密室救人的勇敢行为,并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加上200分。

    凯瑟琳半开玩笑的说,她也该有200分。邓布利多心情很好,大手一挥,真的又加了200分。

    格兰芬多桌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在那之后,哈利和德拉科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人如果在走廊上遇到对方,德拉科不再会变本加厉冷嘲热讽,二人却也没到能心平气和打招呼的程度,于是都下意识的躲闪目光,互相走远后再往对方的背影悄悄瞥一眼。

    罗恩和赫敏都对德拉科的态度转变存有疑惑,哈利倒很自然接受了这个事实――至少少了个敌人,没什么坏处。

    至于能不能成为朋友,只能看日后了。

    ――――――――――――――――――

    “一年当中最有氛围感的季节,莫过于冬天了。”去伦敦的火车上,杰拉尔丁望着窗外皑皑白雪,若有所思,“它真美啊。”

    “对你而言吧。”凯瑟琳目不转睛,低头看书,“冬天太冷了,夏天就少很多束缚。”

    “哼,”杰拉尔丁不满地收回目光,“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凯瑟琳将书的封面展示给她看,“霍格沃茨建校史而已,我希望可以从中找到和兰娜以及那个盒子有关的线索。”

    这是图书馆里为数不多记录霍格沃茨建校时期的正史,而非凯瑟琳之前在禁书区翻到的野史。圣诞假前不久,凯瑟琳已经将它还了――她似乎看不进去那本书,每次打开都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的紧。

    “那个希德鲁斯是个好人。”露辛达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坩埚,“就是眼睛怪吓人的,总是看的我心里发怵。”

    “你被他蛇形眼神盯住过一次,那不奇怪。”杰拉尔丁笑着将手臂搭在露辛达脖子上,“还好把你救回来了呢,不然文达阿姨怪起来,我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你放开。”露辛达的围巾几乎被扯掉了,圆润饱满的下颚线弧度优美,在雪天中更显得肤若凝脂,

    杰拉尔丁玩味的笑容似乎凝了一下,旋即又恢复到戏谑的神色:“行行行,我松开――你不知道你被石化的那半个月我是多么担心啊――这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40多个秋了,我高兴还不成吗?”

    露辛达瞪了她一眼:“我12月2号就醒了,你怎么现在才表达你的高兴?”

    杰拉尔丁清了下嗓子:“因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被当成空气的凯瑟琳:“……”

    “伦敦市中心的房子太贵了,文达阿姨也不喜欢嘈杂的环境。我们住在郊区白墙路五号,房子很大,还有花园。”

    虽说白墙路只是地名,但大部分居民也都偏好白色的外墙。又是冬季,雪温柔地下着,地上却积了厚厚一层,一踩一个脚印。凯瑟琳不知道该往哪边避开目光:天地和房屋一个颜色,白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不过走到五号门前,这样的感觉缓解了不少:外墙是灰色的,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格外令人舒心,真是显眼而不刺眼。

    虽说墙是灰色,石灰涂的一点都不含糊。露辛达过去按门铃,凯瑟琳在雪天中静静打量这里的布局。

    房子有三层,比卡伦路三号大了不少,整体呈凹字形,门厅则位于凹字的中央,正上方是二楼阳台。阳台凸出来的部分用的栏杆也是灰色的,上面有不少精致的雕花,突出股轻奢典雅的味儿,正是文达偏好的风格。

    加利亚开门将三人迎进来,客厅壁炉的火光映得整个房间暖融融的,从门厅进入餐厅,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温馨的发着黄光。

    凯瑟琳本来不大喜欢黄色的灯:消耗电能,还不够亮,在这种灯之下读个预言家日报都费劲。可刚从雪白的露天走到室内,双眼已经被强光照得疲劳,这样的灯光刚好。

    杰拉尔丁与露辛达和多年未见的加利亚热情寒暄,凯瑟琳将围巾和大衣挂在衣帽架上,又抚平红色羊毛毛衣上的褶皱,毫不犹豫加进她们的谈话。

    “阿姨在烤火鸡和香肠呢,半小时后才能抽开身。”加利亚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一年中难得清闲这么一会儿――可是太清闲了,还有一个下午呢,怎么办?”

    “巫师电台?”杰拉尔丁提议,“他们的圣诞特别节目应该还行。”

    “不错。”离收音机最近的露辛达用手将天线换了个方向,“《魔法时间》如何?杰拉尔丁应该喜欢流行音――”

    一瞬间,客厅里的四人都感觉耳膜被棒槌重重敲击:

    “哦,火鸡送进烤箱,

    灯光壁炉暖洋洋。

    圣诞节我们放声唱,

    再来一颗薄荷糖。”

    “得了,”露辛达心有余悸,关掉收音机,“我想说,我对音乐的认知又更新了。”

    杰拉尔丁:“……确实吵了些,塞蒂娜沃贝克的歌还是算了――家庭主妇才会喜欢。”

    凯瑟琳怏怏不乐:“咱们离家庭主妇的距离不超过一英寸――都32岁了,露辛达已经满33了,我还有几天过生日――唉,光阴似箭。”

    杰拉尔丁十分惋惜的摇摇头:“就是啊,人老花黄,大家都是半老徐娘,岁月不等人。”

    “杰!拉!尔!丁!!”听君一席话,三人有默契的举起魔杖,逼向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某人。

    凯瑟琳的魔杖冒出蓝火,眼神像淬了冰:“你是偏好骨灰盒还是墓碑?”

    加利亚的魔杖周围跳动着滋滋的电流,笑容可掬:“你是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露辛达手里握着个玻璃瓶,贴心地问:“你认为七窍流血和化作脓水哪样更适合你?”

    杰拉尔丁面对三个奸笑着围住他的狠角色:“我开玩笑的,收回刚才的话,我什么都没说,圣诞节干这些也不吉利,对吧?”

    “你们在干什么呢?”关键时刻,文达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三人立刻规规矩矩上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恭恭敬敬垂下头,“文达阿姨。”

    杰拉尔丁:“……”行,一群戏精。

    “加利亚和露辛达过来帮忙烤布丁,我们还缺些馅饼。”文达将目光依次扫过四人,“凯瑟琳和杰拉尔丁可以先去休息。藏书室在二楼左边的房间,书没有科科沃斯那么多,但当个消遣还是行的。”

    每个人都明白这么安排的原因――加利亚和露辛达烹饪水平自是没跑,而凯瑟琳和杰拉尔丁显然不太适合干这行――相对正常些的凯瑟琳勉强能烤个能吃的蛋糕,杰拉尔丁的料理则完全是个灾难。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三年级时你做的奶油糊。”上楼梯时,凯瑟琳说。

    “……那是巧克力慕斯。”杰拉尔丁明显无语。

    “管他是什么,那时我还以为你在给我下毒――奶油是酸的,还好莉莉把它扔了。”

    “啊,你没吃?”杰拉尔丁很惊讶,“我还以为――”

    “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凯瑟琳笑着用臂肘碰了碰杰拉尔丁的肩,“我这个人很少记仇,琢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搞明白了,你是在向我求和呢,于是大发慈悲,既往不咎了。”

    “算你识相。”杰拉尔丁轻哼一声,“二楼左边――是这儿?”

    藏书室的规模确实比科克沃斯那边要小不少,只有三排书架。凯瑟琳穿行其间。

    靠窗的那排书架以麻瓜书籍为主,像什么《莎士比亚悲剧集》、《战争与和平》,甚至还有德文《资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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