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斑驳的风 > 第七十五章 扎他
    袁臻的气什么时候消了,岑自逸什么时候才能枕着她踏实睡觉。

    白天她都好好的,有说有笑,半点没显露不痛快。

    到了晚上,往床上一躺,她将枕头隔着中间,美其曰:隔离带!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岑自逸触雷越区,她会出各种点子惩罚他。

    比如,他睡的正鼾甜,突然,臂膀刺痛,他惊醒了。一摸没起包,那就不是蚊子咬,一看没痕迹,这就奇怪了!

    他瞅瞅枕区那边的袁臻,睡的很沉,半点没受影响。

    岑自逸没往心里去,他灭了床头灯,重新躺下,很快进入梦中。

    不知多久,一阵刺痛从肩上传来,岑自逸迷迷糊糊挥挥手,猛地感觉到痛感,他开灯察看。

    又是没起包没痕迹,他心里纳闷,忙伸手摇摇沉睡的袁臻:“臻,起来看看,是不是床上有什么虫子?”

    袁臻朦朦胧胧睁开,嘟噜:“什么虫子?哪有虫子?”

    说着,她瞪了瞪眼:“我跟你还没和好,刚才你碰我那儿?这是你犯规,明天再算账,今晚先记着”

    “不是”见她一副认真计较的模样,岑自逸颇为无奈地笑了:“也有可能床单脏了,我刚刚被咬了。我是担心你那么怕蚊虫,体质又容易招蚊虫,可别咬了。”

    袁臻撇嘴,翻身背对他,打了哈欠说:“睡吧睡吧,床单被套才换的,是你自己敏感过度”

    岑自逸看看时间,快要两点,痛感那么清晰,不可能没有东西咬他。

    他在床上察找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当他目光触及袁臻的后背,心里陡然一怔,似乎想到什么,他默默躺下,伸手关灯。

    黑暗中,他睁着眼,那股疑惑越来越重,且无限扩大,弥漫他整脑海。

    静静的,他毫无睡意,枕头那边的袁臻似乎睡着了。

    但岑自逸在等待,等待他被究竟什么咬了的结果。

    果然,没多久,袁臻翻个身,他的耳边传来轻蟋声,像是她的手放在枕头上。而后半晌,他的胳膊感触到她的指尖晃过,又过了一会儿,熟悉的刺痛又无端袭来。

    看似睡着的他,猛的挥手一把抓住纤小的手。

    袁臻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你干嘛!”

    “放手!”

    俩人同时出声,又同时陷入沉默。

    许久,她没反应,久的岑自逸以为她又憋着什么气要发火。这时,被他掌心裹住的柔软小手哆嗦了一下。

    她糯软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些许委屈:“手疼,你要捏断它吗,这么用力?”

    岑自逸伸出另一边胳膊,反手打开灯,在灯光中,他清楚看到袁臻眼眶泛红。

    但他没有松开手掌,只是静静看着她。

    四目相对,袁臻心虚地别开眼。

    大约十来分钟,她似乎受不了这般僵着气氛,用力想抽出手,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

    她只得使劲地扭动被岑自逸桎梏在掌心的手,最后半点使不上劲。她放弃般喘着气,瞪着泛红的眼,愤怒道:“岑自逸,你放不放手?”

    岑自逸盯着忿忿气愤的她,沉声叹气道:“告诉我,手里是什么?”

    “没有!”她气冲冲地否认。

    “你用什么东西扎我?”岑自逸一语道破,他此时反而异常平静,甚至还自嘲笑了笑:“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被自个老婆蛰一两下,有什么不能承受。我就是想看看”

    袁臻咬唇,她知道岑自逸的脾气看似温和,但真的触怒了他,她还是有些惧怕他阴沉冷戾的一面。

    他这是生气了,反着话说,较比袁臻的娇嫩,他的皮肤更为白净,就是人们所说的那种冷白皮肤。

    有时袁臻想不通,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是冷白肤色,真是过分。

    这时他自嘲皮糙肉厚,袁臻心里颤了颤。

    袁臻清楚他这是不想放过她,心头一横,干脆松开紧攥的手。

    而岑自逸感觉她的手松懈,他也松开紧裹她手背上的掌心。

    他的指头轻易一掰,终于看清绕在袁臻食指上的线。可能缠的比较紧,俩人又僵了这么久,食指已经血液不循环,有泛紫肿。

    岑自逸沉着脸,将她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的一根细小的针拿起,针尖对外,针头连着的线缠绕食指。

    她可能是怕针掉床上扎着自己,还想出保险的法子,穿了线,缠手指上。

    这是一根毫不起眼的缝衣针!

    但就是它让他大半宿舍没的安稳,此时还忍着一肚子火气,不,不是火气,他的心都凉透透,那来火气呀!

    岑自逸冷冷看着它,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刺眼。

    他慢条斯理地将线从袁臻手指上一圈一圈套出,就像她一圈一圈将线绕上去。

    看着她手指肿胀,岑自逸替她轻轻揉了揉,但他始终没说什么。转身下床,开出抽屉,把针别在针线盒里。

    做完这些,他上了床,对她说:“睡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静静躺下,还瞥过眼神询问是否可以关灯。

    袁臻躲开他的眼神,垂下头,呆呆坐着,眶里的湿气一直徘徊。

    其实,岑自逸越冷静,她心里越是不安,这般反常的气氛让她感到窒息。她宁愿他生气地朝她发火,或指责她胡闹。

    可他没有,每次都是这样善忍,明显已经气的不行,他照样冷静自若。

    其实,袁臻也怕他生气发火,虽为数不多,但就是那么几次,让她刻骨铭心。

    一次将她重重摔床上,用力之猛,几乎震的她昏过去。

    一次将她扔在没有夜灯的路边,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一次在她置气之后,一周关机,联系不到他的人。

    还有一次他狠狠肆虐她大半宿,毫无往日的怜爱,似乎像一头恶狼要将她撕碎。

    岑自逸沉重的叹息声将她恍惚回神:“哭什么?扎的是我,你倒觉得疼了?”说着,他一把扔掉隔离中间的枕头,拉过眼泪叭叭掉的袁臻,往怀里一揽,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舍得对我下毒手,大半夜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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