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相思成灰 > 第8章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思念梦中人
    王琪打开门,把西单放在床上,他坐在凳子上喘着气。西单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王琪准备离开,他回过头,看着西单白嫩的脸,隆起的胸脯,内心波涛汹涌。王琪按捺不住脚步,走到西单的床头,用手划开她蓬乱的头发,西单脸部美丽的轮廓露了出来。王琪用手抚摸西单的脸,看着她白璧无瑕的脸和玉脖,内心热血澎湃。西单身上散发的香水味,更让王琪呼吸急促。“不能,王琪,你要镇定,你不能趁人之危,走,赶快离开,不要去干一些罪孽的事。”王琪内心提醒着自己。

    他想要离开,但脚步却不动,心头似有一团热火,在激昂的燃烧着。终于他忍不住了,他解开了西单上衣的纽扣,西单的内衣露了出来,王琪似乎看到了她身体隐藏的部位。“王琪,你在做什么,给我住手,你要做一个兽类吗?不想,就快离开,不要让淫 欲占据了你的心扉。”他内心做着尖锐的斗争。王琪掐住自己的眉头,说:“我不能,她是别人的,我得走。”王琪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欲望又在燃烧着,他又退了回来,他按住了西单的手,嘴贴在西单的脖子上,来回的摩挲。内心的声音又在呼喊:“王琪,你真是个兽类,你要对自己负责,你想过后果没有,不要因一时的放纵,而毁了自己。你只要走出这道门就可以,快停止。”王琪停止了吮吸,用拳头捶打自己的头,他跌坐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强忍着欲 火,跑出了屋子。

    王琪跑到屋外,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王琪的身上,似把他一团欲火给浇灭了。他呼吸渐渐平缓了,睁开眼睛,看着手上捏紧的拳头,又看看这场大雨,舒了一口气,回到了租房。

    王琪在海澜酒吧演奏,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嘿,艺术家,能不能帮我俩拉一首欢快的歌曲,我和我女朋友认识一周年了。”一个秀发飘扬的男孩说,他旁边坐着一个端庄的女孩。若是在以前,王琪肯定会拒绝,但他看到他俩恩爱的样子,他欣然接受了,准备拉《婚礼进行曲》。一个年青人沮丧的说:“我最近心情不好,不想听欢快的歌曲,你来一首刺激悲情的曲子。”秀发飘扬的男孩拿出一张百元钞票,说:“兄弟,你就给我拉欢快的歌曲。”青年也不示弱,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说:“你给我拉悲情的歌曲,拉完了这钱就是你的了。”王琪有些气愤,不想拉了。男孩不服气,拿出3张走到王琪的面前,让王琪拉欢快的曲子。青年也上来,也加了一张,男孩对青年说:“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是我先提出让他拉欢快的曲子。”

    “我就是来找茬怎样?总之,今天我心情不好,我要听悲情的歌曲。”两人争吵的面红耳赤,潇香听到了吵闹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看到王琪愤怒的样子,走到几个人面前。和颜悦色的说:“我们大家都喜欢音乐对吧?不妨我们听琴师拉琴,猜他的音乐曲目,看你俩谁猜得多,琴师就为他拉琴。”两人表示同意。潇香跟王琪说了说,王琪拉了一首通俗歌曲,两个人都猜中了。王琪拉了一首古典歌曲,秀发飘扬的男生猜出了是贝多芬的曲目,猜完后他看看青年,似在说,古典曲目,看你懂不懂?王琪又拉了一首门德尔松的曲目,青年竟然猜中了,并且还跟着音乐,哼着小调。王琪又拉了一首巴赫的小调,男孩和青年都猜中了。王琪想不到两个人都对古典音乐有研究,又拉了首古典音乐,又被他俩猜中。王琪仿佛找到了知音,拉了十多首古典曲目。两人都忘记了谁猜中的多,彼此成为了朋友。

    “贝多芬的音乐很激昂,给人一种陷入急湍的感觉,不过有的音乐也很平缓悦耳,如《致爱丽丝》、《欢乐女神》。”男孩说。

    “他的创作有两个阶段,未失明之前的曲子清澈动听,失明之后,像是一位身欲纷飞而病在床的有志青年在哭诉,比如他的《英雄交响曲》、《命运交响曲》。”青年说。

    “你觉得门德尔松的音乐怎样?”男孩问。

    “如涓涓流水,叮咚轻响,也不乏瀑布的惊涛骇浪。”

    “噢,我倒觉得他的音乐像一只奔跑的小鹿,巴赫的如何?”

    “似一阵春风拂过百合,清爽凉意。”

    “嗯,他的音乐像是黄莺在歌唱。”他们坐在了一桌,谈起了对音乐的感受。

    下班了,王琪背着小提琴走出了酒吧,潇香也拧着包走了出来。潇香说:“今天辛苦了,让你为他们拉琴。”王琪说:“没什么,他俩都是音乐的爱好者,我很喜欢拉琴给这样的人听。”潇香说:“他俩都认为你拉的不错。”王琪微微一笑,两人走着路。

    “王琪,我想知道,你难道不想成功吗?成为一个受人敬仰的音乐家。”

    “成功?那你认为成功是什么?”

    “那肯定是获得了金钱与名利。”

    “你现在有钱了,你也可以说是一个成功者,你认为成功的感觉怎样?”

    “我也不知道,没什么味道。”

    “成功就像是假牙吃肉,别人看着香,自己觉得无味。”

    “很有深度。”

    “什么作家、音乐家、经济学家、都是别人给的,他们并不在乎这些,我知道自己几两重,离那些大师的水平还远着呢。”

    “你还挺谦虚的。”

    “这是事实。”王琪说,又到了转弯处,潇香说:“跟你说话很愉快,祝你晚安。”王琪说:“我也是,睡个好觉。”

    王琪走在回租房的路上,看到一个人在小摊喝酒,是西单的男友奉石。他喝得烂醉如泥,店老板走过来,说:“先生,你该付酒钱了。”奉石说:“什么酒钱,没有,再拿瓶酒来。”店老板拉长了脸,说:“嘿,我说你小子,没钱敢来喝酒,看我不断你的腿,快拿钱。”店老板推了推他。奉石摇晃了几下身体,又伏在桌子上。店老板把他推倒在地上,要搜身,王琪走过来,说:“老板,他是我朋友,可能喝醉了,我给他付钱。”王琪付了酒钱,把奉石扶到了租房。打开门,王琪把他放在沙发上,奉石闭上眼睛,嘴里喊着西单的名字。王琪从他痛苦的表情中看出,他很爱西单,但他又是一个孝子,在父母与爱人之间,他陷入了很难的境地。

    第二天,王琪泡好了方便面,让奉石起来吃。奉石摸摸自己头,说:“我这是在哪里?”王琪说:“在我租房里,你昨晚喝醉了。”奉石清醒过来,说了声谢谢,坐在餐桌前,看到王琪吃泡面。他惊讶的问:“你就吃这个?”

    “每天都吃这个,很奇怪吗?”王琪说。

    “那西单也不是每天吃这个。”

    “她比这个吃得更糟,她有时吃烧焦的菜。”

    “她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很爱她?”王琪看了一眼奉石急切的神情。

    “可是她现在爱上了你。”

    “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音乐上的拍档,他爱着的人是你,只是她怪你没有和她在一起的勇气。”

    “我有。”

    “你没有,要是有,你为什么不娶她?”奉石沉默不语,王琪继续说:“不知你听过这个故事没有,一个年青人和他家人乘着小船在湖面上游览,忽然船翻了,他的家人都落入了水中。他的母亲、妻子和小孩都在向他呼救,他没有去救母亲和小孩,而是救了他的妻子。有人问,为什么不救他母亲,他说母亲老了,她的一生快要结束了,自己和妻子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那人又问,难道孩子不重要吗?他说孩子是重要,但孩子将来还会有,妻子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好的女人了。”奉石嚼着方便面,似很有感触。

    月亮又出来了,像个孩子似的在云雾里游离,一会儿钻入云雾,脸上的光芒淡了些,一会儿又窜了出来,脸更红了。王琪走入了海澜酒吧开始演奏,酒吧里有一个女服务生,叫小红,人很漂亮,但经常犯些错误,有时拿错了酒,有时把酒倒在客人的身上,但因为她美丽,客人都原谅了她。小红穿着开衩的短裙,在给一个肥胖男人倒酒时,男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小红吓了一跳,酒瓶掉在地上。声音惊扰了整个酒吧,客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俩身上,男人很窘,对着小红说:“你怎么倒酒的,把我的皮鞋都弄脏了,快把它擦干净。”小红站着不动,男人看着她说:“你擦不擦,不擦我叫你经理来。”潇香从办公室里出来,问明了原因。小红哭着说:“是她摸了我,我受到了惊吓,才把酒洒在他身上。”

    “我哪有摸,你别诬蔑人。”肥胖男人狡辩的说,两人开始争执起来。“我没摸她,你不信,可以叫那个拉琴的过来,证实一下。”男人对潇香说。

    “我看到了你的脏手摸到了她的身上。”王琪走过来说,男人说不出话来。

    “先生,你可以走了,海澜酒吧不欢迎你这样的酒客。”潇香拍拍哭泣的小红,对男人说,肥胖男人窘迫的溜出去了。

    潇香提着包,王琪背着小提琴,一同走出了酒吧。潇香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这场风波不知怎样平息。”王琪说:“没什么,只是我佩服你,你没有去责备服务员,而是赶走客人。”

    “她们从事卑微的工作,还要遭那些人污辱,也怪难为她们了。”潇香同情的说。

    “她们的工作并不卑微,如果没有她们,你的酒吧就办不下去。”王琪辩解的说。

    “对不起,我不该轻视她们的工作。”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品着咖啡,潇香问:“你说高尚与卑微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好复杂,如果我那兄弟在,他可以告诉你。”

    “你似乎很敬佩你兄弟。”王琪沉默一会,说:“他解救过我,但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你知道这种感觉真得很难受。”潇香看着他难过的表情,安慰的说:“你已经尽力了,是命运太残酷了。”两人喝完酒,走出了咖啡馆。潇香说:“我忽然想到了曼德拉坐了27年的牢才成为了南非的总统,鲁迅写了一生的字才成为中国现代最伟大作家,高尚莫不是一种对信仰的坚持。”王琪点点头说:“许多人放弃了信仰,而变得卑微起来。”

    王琪回到了租房,西单在屋外等候许久了。“今天不是不去地铁站演奏吗?”西单说:“我有事找你。”两人进入屋内,贝贝鼠又探出了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西单。西单坐在布袋旁边,贝贝鼠爬到了她的手臂上。“多么乖顺的小白鼠。”

    “你有什么事?”王琪问。

    “昨天奉石向我求婚了。”

    “那是一件好事。”

    “他说他找过你,是你让他娶我的。”

    “难道你不想这样吗?”西单无语,只是抚弄着贝贝鼠,王琪给文竹浇水。“你真的只把我当作你的拍档?”王琪愣了一会,说:“对,我们是很好的拍档。”两人沉默一会,贝贝鼠钻回了布袋,西单起身说:“我该走了,祝你好运。”她摊开手,摆出一个拥抱的姿势。王琪抱着她,闻着西单身上的柠檬香,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闻到这股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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