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些，顾长夜再度面向秦如霜。
这一趟算是收获满满。
“怎么发现的？”
顾长夜直勾勾的盯着秦如霜。
后者被这样盯着，心里一阵发毛。
“秦家有天宇皇朝最好的情报网，家父是皇朝权臣。”
简单的两句话，顾长夜思索一阵。
估计是上次回十二山脉时太过大意，被跟踪了吧？
不过这跟踪手段确实了得，就算他无心感知，但一定范围内他还是发现得了的，既然能躲过，想来是用了什么手段吧。
顾长夜也没打算追问下去。
如今天机阁和天宇皇朝算是合作关系。
虽然是她多次注意自己，才让云涯子察觉到了他，但相对的，就算没有这些，他也会想办法得到天寒灵体。
想到云涯子在台上时说的话。
因为拿定了自己会感兴趣，所以才有恃无恐的拿出来拍卖吗？
长得倒是漂亮动人，但太聪明了，谁以后敢娶了她，怕是一点秘密也藏不住。
顾长夜不再逗留，与其擦肩而过就要离去。
“夜主！”
忽然熟悉的名字让顾长夜猝不及防的顿了顿。
但也就这么极短的停顿，顾长夜就知道坏事了。
颇为无奈的转过身来，看着秦如霜脸上的娇柔的笑容，顾长夜感觉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
“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
闻言，秦如霜摊了摊手，抿了抿嘴，有些幽怨道：“可不聪明点，我一女子家家，没有实力，在这世道可是要吃大亏的。”
说完，又换了个表情，那双眼神似乎要把顾长夜生吞活剥一般，咬着唇：“再者说，像您这条大腿摆在小女子面前，小女子又怎么忍得住不去抱呢？”
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后面的大可不必，我未来媳妇会误会的！
顾长夜对前话认同的点了点头，对后话摇了摇头。
既然她敢当面说出那两个字，顾长夜也不担心她会对外乱传，毕竟这可是会丢命的选项。
而且顾长夜也不在乎被人发现。
他只是不想被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弄弄宗门，养养徒弟，其他事情都交给赵遥处理，自己带着白若君过着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多好？
眼下虽然还没到这个程度。
但顾长夜还是坚信他可以的！
赵遥那个瘪犊子玩意已经迪化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事不管不出棉，大事有他兜底就行。
“说吧，有什么事？”
顾长夜不温不火的说道。
见他这副模样，秦如霜是有些气恼的，难道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知道别人秘密之后要求别人办事的人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大人要是有任何需要，只要是瑞祥阁做得到的，一定全力满足大人，希望大人不会因此不再来瑞祥阁。”
她是个商人。
万事追求利益最大化。
顾长夜足够站在这个最大化的顶端。
仅此而已。
顾长夜也猜到了她的意思，嗯了声表示回应就离开了。
看着顾长夜离开的位置，又看了看化作废墟的瑞祥阁，秦如霜小脸一苦，倒也没觉得难过。
她赌对了，但没想到瑞祥阁被拆了。
瑞祥阁可以重建，有着乾坤袋里的上品灵石，她甚至可以把瑞祥阁建的更好，多出来的也远超过重建谢客期间的利润多。
总体来说，赚了。
“多谢张宗主了，还希望您对关于那位的事情保密。”
大供奉张蚩愣了愣，旋即一笑：“哈哈，秦阁主放心，老身活了这么年，这点道理还是懂的，那位的存在，老身可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
人仙夜主，没人会傻到敢得罪这个人。
只要活过四百年的，除了一些与世隔绝的宗门和人，没人会不知道夜主的事迹。
但少有人知道这位的样貌，更何况现在还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怕，自己当初和天宇陛下潜入天机阁的行为。
如果当时出手的不是那位小姑娘，而是夜主…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另一边，年轻男子追到了一处森林之中，到这里云涯子的气息就断了。
“怎么回事？这都能跟丢？”
他愤怒的一脚踹倒带路的随从。
这次不仅仅没有拿下父皇要的东西，就连一个重伤的老者都跟丢了。
他越想越气，对着那个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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