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你好看。”
顾长夜又不是傻子。
这种问题，但凡回答白若君好看，或者两者都不谈，都会出问题。
说实在的，他并不会教导徒弟。
交给秋水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名义上，他还是白若君师尊就对了。
简单的带着白若君熟悉了女宿峰的环境，又给了她一张冰玉床，能帮助她的冰灵根修炼。
做完这些，顾长夜不再逗留。
拿出来白色面具戴在脸上。
剑道长河的霞光吸引了很多目光注视着十二山脉，他需要去解决一下这些麻烦。
划过半空，顾长夜刚出现在界结外，无数道身影齐刷刷出现在他身前。
“恭迎夜主！”
就像排练好一样。
他们齐刷刷的悬空半跪。
“你们是？”
顾长夜看着他们，都是生面孔，又都没有敌意，不像是心怀不轨之徒。
而且，修为境界都不低。
不是天宇皇朝人士。
唯一算得上认识的，还是角落处的天宇陛下和随他而来的五位供奉。
见夜主发问，最靠近顾长夜的中年男人连忙道：“第二州上官家，人魔大劫之时，曾被夜主所救，便宣誓上官家永世奉夜主为主。”
上官家？
顾长夜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周围的人都知道，九州按州大到小顺序，排列州的实力，第二州仅次于第一州之下。
上官家更是第二州中的第一大上古家族。
上古家族，就是传承万年之久，传承谱上，出过飞升之上的仙人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和上官逍遥是什么关系？”
闻言，中年男人大喜。
“本家老祖。”
“老祖曾交代过，若见到夜主，便如见他，不可怠慢。”
顾长夜点了点头，对他以及身后都上官家成员投去善意。
他尚还在历练时，曾遇到过一挚友，那人逍遥自在，行侠仗义，为人直爽，顾长夜和他结伴过很长一段时间。
但后来他家中有事，二人就此分开了。
那老小子估计又逍遥自在去了。
顾长夜目光落到另一群人身上，为首的老者连忙抱拳：“妖域九尾一族，族长肖玲珑曾吩咐过，若有幸见夜主本尊，奉其为主，不得怠慢。”
周围人都为此一惊。
默默的与其拉开了一些距离。
卧槽？
肖玲珑？
那只妖族圣女，九尾通天狐？
妖族和人族之间的关系不差，但也谈不上好，处于互不相犯，偶有合作的关系。
人魔大战时，某些族群也出了一份力。
为此海牺牲了很多强者。
九尾一族更是妖域第三大家族，在其之上的，就是远古遗留的神兽血脉，龙族和凰一族了。
想到肖玲珑那鬼精鬼精的样子，顾长夜就一阵头疼。
他当时也是疯了，年少轻狂，去招惹了这只九尾天狐。
当时她还只是圣女，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了九尾通天狐一族之长。
回首往事，顾长夜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者见夜主面色变化不停，心中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家主和这位夜主的事，那可是九尾通天狐一族中人尽皆知。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蓝色的水晶，双手奉上：“夜主，这是族长数千年前交代的，如果遇见您，一定要看着你查看。”
“一定要看吗？”
顾长夜接过水晶，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玩意。
闻言，老者也是一脸无奈：“族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亲眼见证夜主查看。”
顾长夜：“……”
众目睽睽之下，顾长夜心中忐忑，仙气从指尖飘出，融入水晶之中。
一道身影便从水晶之中窜了出来。
一具身材高挑，身着青衣，一头青丝三千都快落到腿弯了，身后张着九尾的女子浮现在顾长夜身前。
这是虚影，顾长夜知道。
但还是为之心头一颤。
因为，那个成天嬉皮笑脸，古灵精怪的家伙，如今面容冰霜，细长的柳眉微微下扬，眉宇间散发着萧瑟般的寂寥。
曾经那双又亮又好看的双瞳，好似丢了魂，让人看了一眼打心底里生出心疼，就像心脏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她瘦了，也更好看了。
但，没有那时候灿烂快乐的笑容了。
虚影似乎感应到了顾长夜，眼眸移动，和顾长夜对视上。
没有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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