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我们是天天在一起,同一个班,上同样的课,我们还能分开上?你说他给我带早饭,他不是光给我带,他是给楚樱带,顺便帮我带,我付了钱的。”
“你说他给我系鞋带,我忘记了,即便系了又能怎么样,他是哥哥,照顾楚樱,顺便照顾一下我,又怎么样呢?周末我就请他们吃饭,人情债不欠一点。”
“他骑自行车载我,是啊,我是坐了,有问题吗?坐自行车后座,就一定是男女朋友吗?我需要为坐了男生自行车后座又扶了他的腰而道歉吗?”
“至于你的讲座……”
余伊双手捆着,挂着,身体就像破布娃娃,遮没法遮,躲无处躲,只能迎面而上,“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讲座?你在上面讲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人又多,没座位,每次我都坐在台阶上。”
“你在上面讲得起劲,下面的同学听得激动,一激动,踢我的,踹我的,踩我书包的,各个都说对不起不小心,我还能不原谅?”
“要不是为了去看你,我才不遭那份罪。”
余伊说了许多,在控诉,在喊冤。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楚聿就是没谈过,你问一百遍也是这个回答。谈没谈过,跟谁谈过,我比你清楚,都是婚前的事情,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结婚洞房,我给你的是干净的身子。”
珍珠般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下来,余伊哭得委屈。
她和商盛结完婚第三天就分居,天南地北,长期异地。
商盛的白月光时不时出现在热搜上,她装聋作哑默默隐忍。
她都没有说什么,他居然先怀疑她不轨。
他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
“我连你和温婉的事都不能多问,凭什么你却能随意指责我和楚聿?太双标了吧,商总?!!!”
外面又下起雨来,新市的天气就是这么诡异。
说变,就变。
商盛的眼神也变了。
暴戾之中生出了柔情,生根发芽,开出欲念之花,野蛮疯长。
余伊一哭,商盛也立刻红了眼。
他捧起她委屈的脸,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
他最后一次去b大开讲座,余伊和楚聿已经是本校研究生了。
明媚的四月,校园的林荫小道,余伊坐在楚聿的自行车后座,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笑声一片。
楚聿故意急转车把手,车身晃荡,余伊坐不稳,紧紧抱着他的腰。
两人嬉闹着,玩笑着,俨然是一对亲密的小情侣。
商盛至今都无法忘记这个画面。
也无法忘记当时的感受。
心痛欲裂,无法呼吸。
也正是那次,他再也不能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娶回家再说。
在过去漫长的时光里,他一直把楚聿视为假想敌。
他一直以为,余伊是他从楚聿手里抢过来的。
“你去听我的讲座,是为了看我?”商盛不敢相信,内心被喜悦填满,意外、惊喜,大为感动。
余伊咬唇,白了他一眼,委屈的眼泪簌簌落下。
商盛褪下了面具,双眸莹亮而又深情,热切地,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
余伊清澈的双眼似是起了雾,泪中带媚,自然而起的女人风情,不矫揉,不造作。
商盛粗粝的手掌带着火,灼烧着她的皮肤。
一寸一寸,尽数沦陷。
生理性的喜欢,生理性的欲望,让余伊讨厌极了商盛的胡来,却也沉迷极了这样的胡来。
比看小言情还要刺激。
比躲在被窝里还要缺氧。
学生时代觉得变态,而此刻,她已彻底投降。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惊雷,随即倾盆暴雨砸下,打在玻璃窗上。
雨滴像子弹头,敲击着玻璃,劲道足,连续不断,啪啪啪啪的直响。
“跨刺啦啦”闪电加一个炸雷,把房间照亮一瞬。
满天幕的水往下灌,淹了街道、房屋,以及来不及躲避的人群。
余伊觉得自己死了。
是灵魂舍不得走。
所以还能听到商盛的说话声。
商盛摸她的头,抬手解开了缚于她手腕上的领带。
余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大脑缺氧太多,太久,缓不过来。
“外面下大雨,不知道影不影响他们的航班。”
商盛安慰她,“不影响,新市的雷越响,雨越大,时间就越短。”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傲娇之色,“还没我时间长。”
“滚!”
话落不到三分钟,果然,外面雨声渐止。
商盛抱着她,嘴唇凑到她耳边多,吻她的耳朵,“看,雨停了。”
“但我还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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