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伸手引着孔俊生进店，嘴里介绍起来。
“咱们店别的不敢说，但论养生泡脚，本店秘方‘温阳散’可是京都一绝。”
伙计比了个大拇指，随后伏在孔俊生耳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学宫不少公子用了都说好，一夜九次不成问题！”
孔俊生眉眼扬起，侧身瞥过去。
伙计见状，立马对天发誓。
“您别不信，此药可是被仙满楼列为了禁品，听说是姑娘们受不了了。”
孔俊生微微咋舌，满仙楼他倒是知道，京都第一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貌美如仙，身经百战。
好友王政宏就是仙满楼的常客，以前孔俊生执着于学业，不屑去这种污秽之地。
“有让人肌肤沾上便失去知觉不能动弹的药吗？”孔俊生问道。
伙计闻言愣了片刻，随后绕进柜台后面摸索出一个药瓶，脸上荡漾着意味深长的贱笑。
“这款‘僵尸水’能在一刻钟内让人身体僵硬，任由摆布。”
孔俊生接过药瓶收入袖中，犹豫了片刻。
“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散的”
“温阳散。”伙计贱兮兮地笑道，将早已准备好的药包摆在柜上。
“药效当真？”
“一夜九次。”
孔俊生心满意足的结账走人。
此时街上的人流似乎更密了些。
“喝~哈！”
孔俊生刚到门口，孔俊武打拳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好一个武痴大哥。
难怪外边传言，孔家二子，人如其名。
“二少爷，这是潘府差人送来的书信。”门房见孔俊生回家，急忙翻出封信送了上去。
“潘府？”
孔俊生接过信，瞧了一眼便随手扔了回去，吩咐道：“以后潘府来人都打发走，送来的书信统统烧掉。”
潘秀莲这个昔日的未婚妻于他而言，没有半分值得留恋。
“对了，小青回府了吗？”孔俊生问道。
“不见回来。”
孔俊生点点头，便打量起练武的孔俊武。
孔俊武在院中翻转腾挪，往来之间或击拳或崩腿，强大的力量在拳腿间爆发出来，打得空气嘭嘭作响，颇有威势。
孔俊生咋舌，脸上羡慕不已。
仗剑走天下，行侠仗义，是他打小就有的梦想，只是这个梦想在被二叔抽了一顿皮带，并警告他不许再偷粪勺子之后，便破灭了。
直到长大后他才明白，电视剧里高来高去的大侠是不存在的，至少他没听说过谁能打出孔俊武这般空气爆裂声。
孔俊武此时也发现了他，收了拳拣起衣裳走过去。
“哟呵，老二，你以前不是看不上练武吗，今儿个为何如此模样？”
“大哥，你现在的武力如何？”孔俊生难得没有反讥，而是郑重问道。
“嗯？”孔俊武一时没反应过来，平日里他们两兄弟可都是嘴里不服软的主。
“谁欺负你了？看老子不把他蛋米子捏爆！”孔俊武语气冷冽，自己兄弟只能自己欺负。
孔俊生摇摇头，再次问道：“能打几个？”
他对于武力的认知，仅限于能打几个。
孔俊武捏了捏拳，稍加思索，“我目前是锻骨境巅峰，普通人十手之数随便打，淬体三境中，炼皮境、拔筋境十数个不成问题，锻骨境说不好。”
孔俊生闻言略微心安，能打几十个普通人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只是潜在的敌人不一定是人。
“如果是妖呢？”孔俊生试探问道。
语出惊人。
孔俊武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眼神跟看傻子似的。
“妖我哪儿见过，你见过？”
孔俊生摆摆手，岔开话题，并没有将院长的猜测说出来。
兄弟两人说着话往院里走去。
“小青，少爷找你呢。”门房的声音响起。
孔俊生停下，回头看过去。
只见小青提着药包一路小跑，到了近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可累死奴婢了，今日可是跑了好几家药铺才将药材买齐。”
说着亮了亮手中提着的药包，伏在孔俊生耳边低语。
“晚上继续给少爷泡脚。”
小青语气充满诱惑，身上的异香清晰可闻。
二人相视一笑。
孔俊武莫名其妙。
此时安秀秀在厅里招呼众人用膳，二人连忙应声。
晚膳过后，兄弟二人躺在院中藤椅上消食。
夜幕之下，黑暗如浓墨铺开，星月不见。
夜色已深，府中灯盏陆续熄灭。
孔俊武起身，和孔俊生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回了屋。
孔俊生也不多留，朝着厨房方向望了眼，见还亮着灯，笑眯眯搓着手进了屋。
“晨间三百步，晚上一盆汤。
脚是人之底，一夜一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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