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已经在脑中的计划表里加上去健身房的时间。
他把沈姿手放在她喜欢的地方,然后夹菜喂到她嘴里。
这个晚饭沈姿吃得十分煎熬。
不得不说谢彦是很会暧昧拉扯的,说他脱吧他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说他诱惑人吧,这会儿又很正经的喂她吃饭。
她怎么摸都没什么反应。
沈姿:⊙w⊙
好不容易吃完饭,沈姿心想这折磨可终于要结束了。
但事情往往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浴室里,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
第2天早上,沈姿又一次懊悔,该死的,她昨天怎么又没抵抗住诱惑。
谢彦听到沈姿起床的动静,手自然的地摸到她腰侧,给她按摩。
他有些疑惑,现在才六点,以往沈姿都是8点起:“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昨天本来还有工作带回来,……”
谢彦听到这儿,按摩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他知道沈姿下一句话的内容,不由得有些小羞愧。
沈姿掀开被子,里面什么也没穿,不过经过昨晚的浴室play,她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了,十分明目张胆地走到衣帽间穿衣服。
谢彦也连忙起床。
沈姿不害羞,他反倒害羞起来了,遮遮掩掩才穿好衣服。
就在沈姿忙的要死的时候,另一边她派去盯着谢涟涟的人却有了消息。
那个人都两年没传消息回来,沈姿还以为她挖不出谢涟涟的秘密了。
“谢家人好像要谢涟涟做py交易,交易的对象我没拍到照片,但是看着好像是本省新上任的一把手。”
沈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所以谢涟涟从小就这样心机深沉,爱算计人的原因是她父母把她当工具?
沈姿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应该还有更复杂的原因。
而且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谢家和上面那一位有私底下的交易,但沈氏那边却没收到任何消息。
这样重要的消息居然还是她私底下派的盯着谢涟涟的人传回来的。
沈姿立马打电话给爸爸,跟他说明了这件事。
谢彦过来帮她按摩太阳穴,沈姿眉心的苦恼还是消不下去。
她心情沉重,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浓厚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和不祥预感一起而来的,是对谢彦的排斥,沈姿不太想和他说话。
她有些焦虑,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些什么。
看文件看不下去,休息也休息不好。
最后还是谢彦帮她转移了注意力,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沈姿的态度变化,所以发疯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沈姿下午去学校上课的时候,腰更酸了。
她一个小组的组员眼尖地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结合她扶腰的动作,调侃道:“你男朋友很给力啊!”
沈姿做的时候很爽,但做完后腰酸背痛她就相当不爽了,于是脸黑着说:“炮友而已”。
那个小组成员尴尬地笑笑。
晚上回到家,谢彦恢复了正常打扮。
沈姿松了一口气,吃完饭后,就想回床上躺着好好歇歇。
谢彦又进来了,沈姿没在意,以为他只是想和她一起睡觉。
但谢彦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的动作很轻,但从她耳后一直往前吻。
沈姿懒得理他,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
可谢彦像是不知疲惫一样。
不是说只有耕不坏的田吗?怎么谢彦这头牛这么厉害?
沈姿把他推开。
谢彦安静了一会儿,又凑上来。
沈姿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以往她拒绝一次后,谢彦都会十分乖巧地不再向前。
她转过身一看,谢彦正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他哭得很好看,本就是清冷的人,哭起来破碎感尤为强烈,还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沈姿见过谢彦笑,还没见过他哭成这样过,那一滴滴泪珠好像砸在她心上。
于是她便纵容了谢彦哭着也要作乱的手。
她躺在床上,有些疑惑为什么谢彦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得这么狠。
他哭起来不耗力气吗?
她走神时,谢彦哭得更厉害了。
一次结束,他崩溃地弯腰埋头在沈姿胸前,像是在乞求什么。
“我们明明不只是炮友。”
“求求你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沈姿大脑还处于放松时刻,一开始没注意谢彦说了什么,后来才意识到。
沈姿平复好呼吸,随手披了个毯子到窗前吹风。
她白天才和那个小组成员说她和谢彦是炮友,谢彦晚上就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总不是那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小组成员主动告诉他的吧。
窗外的明月静静的洒在室内,人的皮肤上好像撒了一层霜,气氛凝滞起来。
谢彦意识到不对劲,停止哭泣,走到沈姿跟前,半跪着伏在她膝上,轻声问:“怎么了?”
“你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沈姿抬起他下巴,细细观察他的神情,试图找出破绽。
但谢彦装得滴水不漏。
“不承认?”沈姿拂开他的脸,平静而残忍地说出三个字:“滚出去”
谢彦不说话,但他也没滚。
没一会儿沈姿叫的专业检测监控的人就来了。
在她发圈,鞋跟,还有包包里一共发现了四个监听装置。
而在家里,视频监控数量更是高达数十个。
沈姿将这些监控丢到谢彦面前:“现在承认吗?”
谢彦低着头,这次他没哭,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慌张,他的手脚都在发抖,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沈姿看见他这样,心里抽痛了一下,但她的怒气很快涌上心头:“谢彦,你他妈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有病”。
“从明天起你搬出这里。”
谢彦心如死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颓废下来。
第二天谢彦就被赶出家里,沈姿还有些不习惯没有谢彦的日子。
早上没人喊她起床,没人事事周到的把什么都安排好。
晚上的饭也没那么好吃。
在家里工作的时候没人贴心地送上一杯果茶,顺便给她按摩眼周。
不过因为消息阻塞的事,沈氏最近在彻查,所以沈姿忙得很,因为谢彦不在而产生的那些小难受也不值一提。
这一查,真给沈姿查出问题,沈氏内部揪出来好几个内鬼。
可被揪出来的这些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喽,影响不大。
沈姿还在往深处查,几乎是住在公司了。
咚咚
“进”
沈姿还在专心看文件,忽然她手边多了一杯果茶,她抬头一看。
是谢彦。
“陈秘书呢?”
“她有事处理。”
谢彦把文件推到沈姿桌面上:“这是研发部这周的周报”。
沈姿有几天没看到谢彦了,她视线忍不住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谢彦送完文件就规规矩矩离开。
沈姿也继续工作。
晚上,沈姿参加一个晚会,在合作伙伴里挑了一个男伴。
以往这种晚会都是谢彦当她男伴,这次换人了,沈姿一开始感觉有点不舒服,不过还好她挑的男伴还算绅士有礼貌。
于是她又游刃有余地投入社交场所。
第二天,谢彦又来他办公室了。
只是这次他穿的白衬衫开了三颗,露出一点胸肌的弧度。
很明显,他这段时间也没忘记锻炼,虽然时间不长,但他本身就有点底子,一练就更明显了。
谢彦走到沈姿身前,抱住她职业西装下纤细的腰,脸贴在她胸前。
谢彦的体型和姿态的反差展现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尤其他现在穿着正装,而这里是办公室,半面墙都是落地窗。
不过沈姿没忘记她还生着气呢。
“出去”
谢彦抱得更紧了。
“大小姐,我们可以继续当炮友吗?”
沈姿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你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看了,医生说我因为内心极度渴求爱,但是得不到满足,发展成了身体上的……”谢彦咬咬牙,没好意思说出口。
“发展成什么了?”
谢彦仰望着沈姿,姿态惹人怜爱:“总之医生说,要伴侣配合治疗,只要得到一点点爱就好了”。
其实医生不是这样说的,谢彦说谎了。
医生说最好让他最好先远离沈姿一段时间,然后对自己进行心态调整。
谢彦刚这样做了几天,就受不了,忍不住找借口来看沈姿。
他想着就看一眼,一口气总吃不成胖子,慢慢地,慢慢地,他就能忍很长时间了。
但看了一眼后,他就忍不住关注沈姿,然后就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手挽手,姿态亲密地出席晚宴。
他受不了了,再忍下去,沈姿就被别人抢走了。
他是要治病,但是治病的前提是沈姿还是他的。
“先跟我说说当初为什么要安那么多监控?”
谢彦委屈:“我怕你不要我,跟别人在一起”。
“还有呢?”
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沈姿。
“还有就是我太爱你了。”
沈姿见他迟迟回答不上重点,挑起他下巴,强势地问:“安监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发现后我会生气?”
“想过”
“那为什么还要安?是觉得你能做的天衣无缝,还是觉得我蠢到发现不了?”
谢彦急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觉得大小姐蠢。”
他看起来快要崩溃了。
但沈姿没放过他:“那就是觉得即使被发现了也没什么?”
谢彦将头埋在沈姿腿前,不敢露出脸,只是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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