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银辉洒满了凉亭的每一寸,它静静地矗立在半山腰的树林之中。
夜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着一段传奇爱情的开始。
见两人达成一致条件,时逾白率先伸出了右手,手掌平摊向上。
他清脆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合作愉快。”
燕临渊迟疑片刻,视线在他的手掌上停留了片刻,最终也抬起自己的右手与他相对。
“啪”的一声,击掌为盟,约定已成。
这便是后世史书上所记载的圣暄帝王与明昭君后的“凉亭之约”。
双掌相击,指尖相对,对方温热的体温顺着燕临渊的右手手掌蔓延至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错乱了一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好奇。
怎么有男子的手那般白皙漂亮又异常的精致,甚至一点薄茧都没有。
时逾白毫无征兆地往前探了一下身子,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眼男人的斜后方。
“陛下,希望下次再谈事情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人。”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燕临渊只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朝他袭来。
让人索绕在清新的药香中,他的心底也不自觉的跟着沉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燕临渊神情微怔,很快便敛了敛眼底的情绪,恢复了那幅深不可测的模样。
目的已达成,时逾白便直接告辞了,他像来时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燕临渊微微垂首,双眸凝视着手中的茶杯,眼底晦暗不明。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燕一,你觉得时逾白此人如何?”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暗处闪现出来。
燕一面无表情地站在燕临渊身旁,语气平静地道:&34;深不可测。&34;
他心中暗自思忖,无论是武功医术还是谋略,他可以肯定时逾白早就发现他的存在,却偏偏到临走的时候才揭穿他。
燕临渊似乎对燕一的评价并不意外,他轻轻抿了一口茶:&34;且不说他所言所行是真是假,在时靖远那老狐狸底下能隐藏那么久不被发现,就说明他不是等闲之辈。&34;
燕一心头一紧,有些拿捏不准自己主子的心思。
于是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主子,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即便时逾白武功高超,但只要主子出动暗卫营,就不信弄不死他。毕竟现在是关键期,有些潜在的危险还是扼杀在摇篮中比较好。
至于解毒更好办了,杀他之前先套出解毒配方。
燕临渊却摇头失笑,“想什么呢?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朕只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燕一依旧面无表情:“……”
——
时靖远一夜没睡,一直在书房等刺杀的消息。
可是他左等右等,久久不见任何信号。
就在他按捺不住,再命令个暗卫去打探情况时,时逾白终于悠哉悠哉地踩着点回来了。
“怎么样?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时靖远眼底满是急迫。
“父亲,刺杀失败。大昭寺之行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暴君身边有众多高手埋伏,凭我的身手根本没办法近身,就被发现了。
时凌也因此被暴君的人当场击毙,若不是我运气好,侥幸逃了出来,恐怕命洒当场。”
时逾白语气落寞,既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又有没完成任务的遗憾。
&34;时凌竟然死了!那你为何能够安然无恙地归来?&34;
时靖远大惊失色,几乎难以自持,声音骤然变得高亢尖锐起来。
“父亲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相府大公子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区区暗卫吗?”
时逾白耷拉着脑袋,语气一字一句,极力的忍住酸涩感,将委屈展现的淋漓尽致。
886忍不住在空间暗叹一句:“宿主大大真是好演技!”
时靖远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怀疑,他深知自己刚才过于震惊以至于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他舔着一张脸,慈爱的笑了笑:“逾儿莫激动,为父只是太惊讶了,所以一时口不择言。
你在为父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区区一个暗卫又怎么配和你相比?
只是失去时凌这么一个得力干将,为父实在是心痛。”
时逾白阖了阖眼,遮住了眼底的讽刺:“父亲,我先退下了。”
时靖远对原主哪怕有一丝丝关心,也会第一时间问问他有没有受伤。
难怪原主早就暗中怀疑自己的身世,实在是时靖远说的和做的差别太大了。
此时的时靖远正因痛失左膀右臂而心烦,听到时逾白要离开的话语,便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去。
时逾白刚退出书房,这时府中的一名小厮神色慌张地奔跑而来,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着:“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
时靖远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厉声呵斥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那小厮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息怒,小人知错了,是……是陛下身边的蔡公公亲自前来宣读圣旨啊!”
时逾白好看的桃花眼闪了闪,狗男人速度还挺快。
听到这话,时靖远的脸色瞬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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