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慷慨“的表示完全配合之后他们的一切工作，除了犯人。
准确来说，是除了他们当时提走的那个犯人。
最开始对方的态度是不让他们参与后续贩卖器官的黑色产业链的调查。
没过多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警局全权负责，他们只从旁协助。
后面抓到的跟非法器官贩卖的一系列犯人，除了·少数两个被提走调查后又送回来外。
其他人一直在他们那里，直到送去法庭都是他们负责，那个调查组完全没干预。
对方的说辞是那人跟省外的另一起案子有关联。
最后案子判是判了，人也没送去监狱。
当天人就被提走那里，听说一直没把犯人送回来。
不过他们也没好说什么。
人家证件齐全，也确实极其配合。
整个案子从他们介入开始，大半线索、证据都是人家提供的，最后抓捕行动也是在他们提醒下才没扑空。
而且除了跟那个凡人相关外，整个非法器官贩卖产业链相关的所有线索、证据都又来处，严丝合缝。
绝对不存在伪造。
最后功劳却都是自己人的，人家一点没多占。
那时的局长升迁去了别的地方，柳民韦也是凭着这案子的功劳才正式成为现在的局长。
”那个案子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李渤刚说完便反应过来，看着李乔山双眼瞪得老大。
”那个……孩子？“
案发后报警的就是二人领养的孩子，算算年龄确实对的上。
当时李渤出勤没能第一个赶到，听其他人说就是那个孩子回家后发现后自己报的警。
大概是被吓傻了，那孩子全程相当镇定，甚至连基本的哭闹都没有。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李渤也是听说……
那对夫妇是在吃饭时候在客厅被人杀掉的。
根据现场痕迹推断，那孩子回家后很可能是对着两具尸体吃完饭，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后，才报的警……
不过这个推断没人会信。
就算面对警察询问时表现得过于镇静，完全看不出害怕、惊恐或者半分悲伤。
他们也只是将其归为孩子年纪还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可以是对领养自己的夫妻没什么感情可言。
不管如何也算有个勉强但合理的说法。
至少比一个小孩看着那种场面还能淡定吃完饭后从容报警显得有说服力得多。
案子结束后那孩子得行踪李渤就不清楚了，一般来说都会再送去孤儿院，等下一对愿意接受他的夫妻……
不对！
李渤猛然想起林陌说过他这些年一直呆在国外，最近才回来。
如果林陌就是那个孩子，他怎么去的国外？
那时候常态封锁已经开始了，他用什么方式离开的？
且不说收养他的那对夫妻已经死了，就算还活着，他们也没能力送他出去才对。
那家人的人际关系当时可是了解的很清楚的，夫妻二人早年因为不走正路，为了躲债来的林安市，大半在外省的亲戚朋友都断了来往。
稳定下来后才想着领养一个孩子。
平日除了街坊邻居外，也基本上没什么人际往来。
偶有那几个绝对没那个能力。
更不用说是送一个没任何血缘关系的小孩子出国。
他怎么离开的？
找到他亲生父母了？
还是……
李渤脑子有些混乱。
”怎么了？“
”没啥，脑子有点乱……所以你还是怀疑林陌有问题？“
李乔山迟疑片刻后，点点头。
”不过跟他本人没什么关系，他虽然很可疑，但跟这案子应该是没什么关联的。“
”你确定？“
”我不知道案发之后他是怎么出的国，但这些年他确实在国外，而且是刚回来的……记得那个女人死那天吗？我前两天重新看了那时候的监控录像……“
”你别告诉我他就是那天回来的……“
见李乔山沉默不语，李渤便有了答案。
”操，这么巧？“
”是啊，就这么’巧‘……我查了那趟航班，有登机记录，照片证件也都对的上。“
李乔山苦笑一声继续道。
”而且还有更巧的，那天我们是来追回那个云岩生物制药公司丢失的样本的，那个样本当时曾经过他的手……就是那个趁乱把样本扔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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