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甚为得意,哈哈大笑:“云儿精通七种佳酿,老朽亲手施教。”
文简大吃一惊,诚意称赞:“七叔原来是酒中仙辈,在下心悦诚服!”
七叔轻抚短须,心中对文简不免生了几分好感,笑道:“琴公子若有闲暇时间,不妨入府一聚,品尝凌家六十余种佳酿。”
文简最喜与好酒之人结交,饮酒论英雄更是生平最爱。诚意感谢:“日后若有良机,必当登门拜访。”
二人交谈之际,凌家车队缓缓入城。七叔请文简先行,文简谦逊还礼:“晚辈不敢僭越,请先行七叔。”
文简恭谦多礼,七叔甚是满意,微笑颔首,负手踱步而行。
府兵没有查看马车所载何物,纷纷热情打招呼。唯有一个面相精瘦,细眉小眼的什长,仔细观察每一个人。
城门府兵远远瞧见七叔踱步而来,纷纷抱拳施礼。七叔颔首微笑,抱拳还礼。
七叔迈步入城之际,什长突然伸手拦住文简,上下仔细打量,厉声盘问:“报上姓名,家居何处?来此做些什么?”
文简神色镇定,从容回复:“琴简,甘水城人氏,前往云山城投亲。”
“哦?”什长神情疑惑,沉声问道:“既是甘水城赶往云山城投亲,为何绕道中州府?”
文简叹了口气:“亲人原在镇安府经商。谁知在下赶去之时,亲人托付友人告之,前往云山城了。”
什长半信半疑,掀起文简头上竹笠,观察片刻。沉声喝道:“立在墙下,本什长要仔细查看一番。”
文简故作无奈,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走至墙下。七叔突然拦住文简,沉声道:“且慢,琴公子乃是凌府贵客。”
什长抱拳施了一礼:“府治三日前发下府令。今年凶案频发,责令府兵严查来往行人,不得懈怠。请七老爷莫要为难小人。”
七叔以为报出凌府贵客,什长必然客客气气地送众人入城。岂料什长非但不讲情面,竟然搬出府治恫吓自己,顿时气往上冲!
七叔气得面色通红,沉声喝问:“言下之意,凌府欺压府兵了?”
什长连说不敢,探手抓住文简手臂想要拉至墙下。
七叔怒喝一声:“住手,休得无礼!叫你们的兵尉前来回话。”
七叔嗓音洪亮,中气十足。文简心中明了,七叔练过正宗内家真气,功力不浅。
怒喝之声引来众人围观,目中带着几分期盼之意。
文简心中雪亮,必是守门府兵时常欺压民众,突然有人替他们出气,纷纷驻足围观。
什长呆了一呆,随即笑着赔礼:“小人绝无此意,七老爷莫要气恼。”
一个穿着兵尉服饰,年约三十的精壮汉子挤进人群,急声询问:“发生何事?为何城门拥堵?
七叔负手而立,仰面望天,冷笑几声:“哈哈!刘兵尉来得正是时候。这位什长诬陷凌府欺压府兵,可有此事?”
刘兵尉立即抱拳施礼:“哎呀!七老爷回城了。在下不知,莫要怪罪!”
七叔冷哼一声,面沉似水,也不回话。
刘兵尉厉言怒斥什长:“满嘴胡说八道,凌家行事公允,常年救助民众。各州府每逢灾害之时,全力相助,天下皆知,岂会欺压府兵!”
什长遭受斥责,心有不甘,低声回复:“属下绝无此意,只是遵照府令严查过往行人。”
七叔冷笑几声:“哈哈!言下之意,凌府包庇嫌犯疑凶?”
刘兵尉满脸赔笑:“七老爷莫怪。他是廖兵尉的妻弟,新到此处,不识得凌府家人。”
七叔仰天打了个哈哈,冷笑道:“刘兄弟速去乘马告知府治,凌骐静坐北门,请府治前来饮酒闲话。”
刘兵尉温言相劝:“廖兵尉素来敬重七老爷,得知此事必会诚心赔罪。
若是府治得知此事,北门府兵恐会遭受连带之责。恳请七老爷瞧在兄弟们的情面上,高抬贵手!”
守门府兵纷纷出言恳求,七老爷叹了口气,勉强颔首。
刘兵尉转头怒斥:“七老爷心胸豁达,不与你计较,还不快快赔罪!”
七老爷竟然要求府治亲来北门,陪他饮酒。什长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吓得面色惨白,冷汗频出。
什长连连躬身施礼:“小人有眼无珠,无意中冒犯了七老爷,恳请七老爷恕罪!”
七叔怒气未消,冷哼一声:“哼!可要凌府贵客立在墙下,查看比对?”
什长连声回复不敢,刘兵尉急忙打圆场,温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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