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个情况，秦川立时傻眼，他回想当初得到老布鞋的提示，知道那是一个幻境，便没犹豫直接被他三拳打破。
而后从窗户外飞进现场，当时，只看到吊在天花板上的人头，并未见什么无头尸体。
可一位堂堂处长又不可能拿这种一查就清楚的事唬他，可当时他一心想夺回李大头的身体，并未注意到其他。
那无头尸体是谁的？
那个伍什么法医的尸体又在哪儿？
怨灵苏颖到底想干嘛？
单纯的报复当初欺辱她的那些人渣，有必要弄的这么麻烦吗？
“我不知道，我进现场时，没看到尸体，只有吊着的人头。”
秦川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怨灵苏颖到底要做什么，索性也就不去想，再说了破案是他们这些灵警的事，跟他没啥关系。
现场也看了，什么都没有，连魂灵残留都没有，也没有新形成的怨灵出现，这回怨灵苏颖处理的很干净。
除了菩提手串让赤红钢笔提点了他一下关于司机的事，秦川什么收获都没得到。
唯一一个疑惑点，就是眼前这个让他认爷爷的王老头是个大官，却跟齐泰一样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重视。
这让一直以来习惯站在人群中的秦川，有种被人扒光扔在舞台中央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哦，是吗？那看来她的目的是达到了。”
王文涛说出的意味深长的话。
目的达到了？
达到什么目的？
“故意骗我吗？有这个必要吗？自己今天才知道苏颖是谁，她之前就认识我？弄这么多事，耍这么多花枪就为了骗我，这个即将将收破烂当做职业的毛头小子？开国际玩笑呢？”
秦川被这个白警服的老头用五迷三道的话，给整的大脑直犯迷糊，忍不住在心里一阵牢骚。
可只看过几本推理小说的他，哪里能从这么多纷繁杂乱的线索中，推倒出苏颖真正的犯罪动机，他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
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再不吃点东西就该低血糖了。
找个地去吃饭是首要任务，然后再去医院查查被苏颖抓破又诡异变好的胸口，是不是真好了，有没有后遗症遗留。
见案发现场的众人都各司其职，忙忙碌碌，而王文涛说完那句话后，一直踱步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趁着这会儿没人注意到他，秦川拉了拉一直在专注看法医现场采集的金喜，小声说道：
“唉，你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去？”
“啊？这，这不好吧？”
金喜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就是警察，知道他们有案子忙起来，吃饭是没点的，她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听到秦川的话，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一下，发现大家都忙碌着，颇有点不好意思道。
“你不饿啊？你不饿，我先去了，吃完饭给你捎带回来。”
秦川这个直男，根本没注意金喜的脸色，说完自顾自地就向着来时坐的车走去。
东南山桥直通乌龙大学校园内，平日学生出校区直接就是过桥而去，很少有上桥下来的，这路也只有一条滨江大道偶尔才过几辆车，现在又因为案发，被交通警直接封了，周边根本就没有卖吃的，只能坐车向乌龙大学正门去，那边不管是小吃摊还是饭店都很多。
秦川想着回去，正好接上李大头一起，趁吃饭的时候，好好合计合计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这么稀里糊涂的给灵警帮工不叫个事儿，一点自主权没有不说，还有可能卷入他们内部复杂的纷争中。
对于没啥背景，全凭有心人算计和啥也不知道的莽劲闯进来的俩人来说，太过凶险，也太费脑子，不符合二人大学毕业以来及时行乐的生活定位。
只是他刚没走两步，突听一直攥着对讲机的齐泰猛地喊了一声：
“什么？找到了？真有一个司机？人呢？”
“医生，叫医生马上过去，人伤的严不严重？好，现场询问…”
齐泰慌忙跑到王文涛身边汇报道：
“王处，三小队汇报说，在乌龙江下游5公里处找到了一个男司机，只是泡水时间长了，意识有点模糊，没看到什么外伤。”
“恩，好，条件允许，抓紧询问情况，确认两名死者身份，尽快锁定怨灵苏颖的下落，还有苏颖的妹妹控制起来了吗？不管是不是她，都要先控制起来，这个怨灵和她背后的人不好对付啊。”
王文涛听罢，立刻作出工作指示。
齐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川，点头应允。
而秦川被他看这么一眼，觉得很是尴尬，人家在汇报工作，自己杵在这里确实不太像话，忙加快脚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齐泰在秦川离开后，又向身旁的几个亲信招了招手，才回王文涛道：
“苏颖的妹妹还有苏颖的前男友，二队的人已经把他们都请到队里，严加看管了。我们这就携带着线索回灵警队，和一队二队的调查汇总。只是，这秦川与李作明的他俩怎么安排？现在可以证明秦川确实继承了秦青山的能力和藏匿的灵物地库。你看，是将他直接带回灵警队关起来，还是您直接带去灵管处？”
齐泰说话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更是附在王文涛的耳朵上说的。
灵管处，顾名思义灵人事务管理处，专门管理通灵人和灵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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