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光沉吟了半晌，问：
“不知道苏总当年因为什么事情被迫离开云山，方便的话，能否告知一二？”
苏薇抬头平视楚风光，淡淡开口：
“楚市长，你觉得长成我这样的女人，漂亮吗？”
楚风光很肯定地点点头，说：
“苏总十分漂亮，气质更是一流。
我很难想象云山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女人。”
楚风光不仅称赞了苏薇的漂亮，还暗中拍了一记马屁。
苏薇没有笑，很是淡漠地问：
“那么，楚市长，如果我没有现在这层身份，长成我这样的，会有多少男人惦记？”
“这……”
苏薇的话，把楚风光整不会了。
男人追求美女，这是天性的表现。
只是自古以来，没钱没势，没有受到保护的绝色女人，只可能成为一件商品。
还是价值很高的那种商品。
苏薇继续说：
“那我就替楚市长说吧。
其实，我在进酒店的时候，就看到了楚市长在电梯附近，和其他人聊天。
恰好，我的这个助理会一点点的唇语。
他看到有人问你，楚总有兴趣啊？
所以呢，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楚风光有些尴尬，讪讪笑道：
“我想，可能是苏总误会我了。
说来，我也不怕你笑话。
我孤身一人来云山赴任。
经过一个多月的工作，除了整天吃吃喝喝，就没有干过一件正经事。
哪怕想调查一点东西，都会被推三阻四，不了了之。
那我只能通过那些人想让我看的，想让我听的方式，来做点我可以做的事情。
还请苏总能够理解一二。”
面对楚风光的“坦白”，苏薇点了点头，说：
“楚市长，今天我从海城过来，颇感舟车劳顿，想要上楼休息了。
今天先这样吧。
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我的助理姜十五联系。
我想，他应该可以帮到你。”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姜十五将苏薇身后的椅子往后挪了挪，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向楚风光。
“楚市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姜十五客气了一句。
楚风光接过名片，向着姜十五微微颔首，说：
“以后，还请姜助理，不吝赐教。”
自然有保镖在前面开路，簇拥着苏薇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房间，苏薇慵懒地把自己扔进了大床，躺了一小会儿。
姜十五坐在客厅里，默默抽着烟。
等他抽完两根烟，换了居家服的苏薇走出了卧室，坐到了姜十五的侧面，问：
“老……
呃，姜助理。
今天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在海城会所的时候，高级别的领导她不是没见过。
只是那时候的她，又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态度，面对那些人？
那个时候的她，哪怕再不愿意，也要脸上带笑，自行宽衣解带，主动伺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那些大人物，只会通过她，发泄过剩的精力，并不在意苏薇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个时候的她，也做过梦：
要把那些不把她当人看的“大人物”，都踩在自己的脚下，把那些人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
现在，她的梦想，在姜十五的帮助下，基本完成了。
就看楚风光对她的态度……
或许，楚风光根本不会了解，她苏薇以前只是个高级玩物罢了。
亦或许，在她被姜十五营造出的人设加持下，就算楚风光知道了她的曾经，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这也许就是真实的人性吧。
苏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越来越在意姜十五对她的看法。
如果姜十五能肯定她的表现，她一定会开心地原地飞起。
如果姜十五否定她的表现，她也一定会难过得要死要活的。
好在，姜十五对她之前的表现，表示了肯定。
“今天表现不错，维持住你的人设。
对你想做的真正事情，一定会有所帮助。
不过，你要记住。
你的身边一定要留一到两个人。”
苏薇有些猜不透姜十五想表达什么，有些紧张地问：
“老板，你这是要离开吗？”
姜十五这次没有纠正苏薇的称呼。
“我是怕有些人，会把我调开，然后直接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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