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安排就绪,已是晚上9点,何雨柱兄妹决定,晚上在医院照顾程小曼,等天亮再办理出院手续。
只有陈萍母子,行走在寂静的漆黑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临近四合院时,一阵急促而短暂的脚步声,打断了母子俩的交谈。
还未来得及仔细观察,陈萍本能的弯腰将鲁子轩紧紧护在怀中。可那大而有力的双手极限拉扯,硬生生把他从陈萍的臂弯里拖拽出来。
同时那只大脚,也无情的踹在企图解救儿子的陈萍身上。
当陈萍想要大声哭喊,再次靠近时,听到一个熟悉的音调。
“小婊子,你果然去举报了他们,老子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否则,我就掐死你的宝贝儿子。”
郭铁军一只手抓着鲁子轩的后领,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喉咙,向陈萍发出警告。
鲁子轩悬在半空,被掐的近乎窒息,双手拼命去掰,掐着脖子的那只大拇指。
然而,收效甚微,仅稍微缓解一些呼吸困难的窘迫。
一个正值壮年的有力大手,岂是一个十岁孩童,可以挣脱的?待他呼吸稍顺,眼珠乱转,另寻脱身之法。
陈萍听到郭铁军的要求,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头声不绝于耳。
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你放了我儿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全答应,我给你磕头认错,答应以后再不过问你的事,求你放了我儿子,有什么气冲我来,行吗?求求你!求求你!”
郭铁军趁着陈萍磕头的机会,扔掉手中的鲁子轩,直奔陈萍脑袋“哐,哐”就是两脚,直接将陈萍踹至昏迷,可见用力之大。
“记好了,以后再敢惹老子,就是这个下场,老子跟人干仗的时候,还他妈没你呢,敢跟老子过不去。呵…呸!”
郭铁军或许害怕出人命,说完向地上吐了口痰,扬长而去。
鲁子轩顾不上嗓子的不适,跑到陈萍身边,轻轻四处摸着她的头。
在确认没有出血以后,脱掉身上的衣服垫到陈萍头下,撒腿跑向四合院隔壁的院子,去借板车。
幸好,下午送过程小曼,就将板车还回去了,否则只能到更远的地方借板车。
隔壁院子没有关门,板车也放在院子里,来不及给院里人知会一声,直接拉车出门。
又立即赶到四合院,向小花两口子求助,在三人手忙脚乱中,总算将陈萍平安送至医院。
经过医生仔细观察,确定只是气急攻心,合并挨了那两脚,导致的轻微脑震荡,问题不算太严重,输上一些舒缓药物即可。
等陈萍醒来,鲁子轩嘶哑着声音,感谢并送走小花两口,才有机会跟陈萍单独说话。
但因为郭铁军的狠手,再加上长时间的情绪过于激动,鲁子轩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只得选择心里沟通。
【老妈,您感觉如何?有头疼或者头晕吗?…】
陈萍经过一番安抚加治疗,基本已经恢复,半倚在病床上,拉着鲁子轩上下打量着,关切的问:
“儿子,你怎么样?没事吧?是妈不好,没保护好你,等出院一定给你报仇,我要郭铁军生不如死!”
鲁子轩看陈萍坚定和发狠的眼神,能发泄心中的郁气,猜测她应该已无大碍,遂放下心,在心里安慰陈萍几句,让她好好休息,暂时不用管这些琐事。
在陈萍输完液体安稳睡下,鲁子轩没有休息,心中杀意再次涌起,连夜赶至祝峰的住所,用纸笔沟通之后,定下计策,才返回医院。
第二天清晨,因为借条原因,四合院无人与郭铁军同行,他只能独自行走在去轧钢厂上班的路上。
就在他在刚出四合院,行至一个胡同口时,被五名大汉围攻,那些人没有多余的废话,轻车熟路般将郭铁军堵嘴,套麻袋带离原地。
天亮之后,鲁子轩找到何雨柱兄妹,写明原委,让何雨水代为照顾陈萍,没有多余时间让医生诊断嗓子,匆匆跟着祝峰离开医院。
到粮站找到站长,替陈萍请了十天假期,又转道祝峰家里。
“那几个东北过来的人确实是培养过的,做事干净利落,以后咱们也需要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加入。
人已经带到那个地窖里,离地面10米,三道错开的门,保证绝对密闭,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祝峰汇报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并询问下一步计划。
鲁子轩因为嗓子暂不能发声,只得再次将计划写出来,由祝峰去找那几个东北人。一天谈判下来,双方达成共识。
鲁子轩负责几人在四九城的吃喝用度,并保密他们来四九城,企图掳走郭铁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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