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进展”
邯皖朝e摇摇头
“也是，继续……”
e话说到一半，一阵眩晕感袭来，耳边被杂音包围
“一无所获，对吧？”
许久未出现的虚影再次出现，一脸挑衅地看着e
“是你？”
e外表虽波澜不惊，但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我说过，放我出来，我会摆平一切的，小琼影”
“琼影”逐渐靠近e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罪人就应该得到惩戒，至于如何做不重要，不过……”
“琼影”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
“之前的作品你不满意吗？跪地向这神明忏悔的罪人，难道你不放我出来是因为这个近乎完美的作品？”
“闭嘴！”
“别掩饰自己了，这都是你想做的，不是吗？没人比我更懂你了……”
法庭中央，跪坐的罪人被挖去双眼，浸满血泪的布条覆盖在空洞之上，四肢被嵌入铁丝，永久维持忏悔的姿态
那是e永久的噩梦
“大人？大人？你还好吗”
恍惚间，e看到赫尘在扶着即将倒下的自己
“扫兴……走了，我迟早会出来”
声音消失了，e摇了摇头，眼前的景象总算清晰一些
“大人，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我没事”
e谢绝了赫尘的好意
“刚刚……是谁在说话？”
“没有人啊，我看见你手一直扶着额头，不停重复‘闭嘴‘”
赫尘如实回道
e没再说什么，陷入沉思
难道，z大人说的臆想症，就是这个？
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人，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吧？
“别想那么多，这可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姿态啊，琼影”
“人这一生，苦难很多，你日后还会遇到更大的挑战，更难对付的人，你得到的，未必与你失去的成正比”
“过去需被记忆，但人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身处泥泞，也要遥看满山花开，这条路只能你自己亲自走，任何人都无法帮你”
a的教诲，e一直铭记于心
对，还不能放弃，别想那么多
e取下怀表，摩挲着表盖上的图案
这是自己刚加入awv时，z送给她的
“迷茫时，打开看看，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e观察过，但一直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咔嗒
指针暴露在空气中，齿轮与指针照常转动着，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
时间不等人，也回不到过去，去不了未来，只有当下
“调查继续”
e站起身，收好怀表，不复先前无精打采的样子
“e？e？在吗？你要的人，我应该是找到了，但是他……有点棘手，你要不要来接应一下？”
e的耳机里传来一个女声
“谢了，t，稍等片刻”
通讯结束后，e转头对着另外两个正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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