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鹭舟爆了粗口，看着小弟慢慢抬头，前所未有的狼狈进了浴室。
果果在门外靠着，等了一会才进来把空调气温调到16度。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脸上并没有因为房子的气温低了而降温，反而更加热。
看着浴室门，那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看到那肉色。小声嘀咕。“他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鹭舟随意拿了一件大的浴衣穿上，光着脚出来。没有自己可以穿的鞋子。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罗果果说完就后悔了。
“没碰到。”鹭舟站在那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果果。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的鼻子变得通红，仿佛被冬日的寒风冻得发红。
果果在捣鼓着点外卖。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的。
罗果果决定不了想吃啥，有选择困难症。“鹭舟，你想吃什么。”
已经好久没有人问过鹭舟想吃啥了。心里起了一丝暖意。
“随便。”语气都没有那么冷淡了。
罗果果的声贝突然高了。“不对，你只能喝白粥，你有病。”
鹭舟脑子吭吭痛，一抽一抽的，还想着她长大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嘻嘻嘻，不是骂你，是你有伤。”看着他变黑了的脸。
罗果果点了一锅老火白粥和几份小菜，点了一份自己比较想吃的。还有叫跑腿买了一双拖鞋。
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罗果果为了缓解尴尬，把电视打开了。
鹭舟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视上的新闻，戾气越来越重。
电视里放着鹭海被逮捕时的视频，那恨的眼神，看着的地方。是鹭舟正站在那对他露出了多年未见的微笑。视频并没有出现鹭舟的身影。
“小猫，等等我。”频道被换了。果果不想看这个新闻。
鹭舟身上的戾气还没消散抬眼看着罗果果。
“那个不好看。这个好看。”感受到他的冷意，小心翼翼地说。
鹭舟没有理她。
叩叩叩，“您好，您的外卖到了。”罗果果噌蹭蹭就起来去拿。
鹭舟把桌子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果果一手拎了一个外卖。
鹭舟看了看果果先放上来的外卖，真的是粥。
果果先帮他装得满满的。“这是你的。”
自己随便舀了半勺给自己。就打开另外一个外卖。
鹭舟看着她在捣鼓。跨啦一声，果果打开了那个铺满红油的盒子。
罗果果看他看着自己，呵呵笑。“你多喝点粥，这些粥都是你的。”
鹭舟端起粥，两口就喝完了。罗果果一口粥没碰，只吃那红油里的大杂菜。
咚咚咚，“您好，您的外卖。”鹭舟挑了挑眉。
果果又跑出去拿那双拖鞋。果果把标签拆了，放在鹭舟脚边。鹭舟有点不可思议看着罗果果，暖意逐渐升起，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给你买的，穿上。”果果又跑到对面去坐着。
“谢谢，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罗果果本美滋滋地就吃的滋溜滋溜的。脚尖挂着拖鞋，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听到他这句话，很不满意，但现在罗果果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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