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不瞌睡，便坐在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书，一边抽烟，一边看起来。想等一会儿感觉瞌睡了，再往下睡。
那时，便听到外面传来两个人的吼喊。从声音上，周远程听出是马存贵和高根柱。果然，没一会儿，这两位就拉拉扯扯的推门进来了。
他们看到马四和周二伟一人占了一张床睡下了，没有了周远程睡觉的地方。高根柱说：“这两个货，一个比一个自私！这样弄的人家周远程连个睡觉的地方也没有了！”
周远程笑着说：“他们喝多了，就让他们睡去吧！我一会儿就在办公桌上凑和一晚。”
马存贵走到马四跟前，笑眯眯的伸手捏住了马四的鼻子说：“我把马四弄起来。”
马四很快就被憋醒了，睁眼看到是马存贵向他使坏，担起胳膊就向马存贵的肚子上捅了一拳说：“你不睡觉，瞎闹甚啦！”
马存贵捏马四鼻子时，就做好了躲开马四反击的准备，所以马四的那一拳并没有击到马存贵的身上。他见马四醒了，就笑着说：“马四，你不回家搂着自己的老婆睡觉，咋一个人睡在办公室里啦？赶紧起来！回去吧！人家周远程还等着你腾床睡觉呢！”
马四抬起头看了一眼说：“我睡的又不是周远程的床，你把二伟弄起来，让他给周远程腾床。”
马存贵说：“我现在就把二伟弄起来，就说是你让我弄起来的。”
周远程赶快拦住了说：“你不要弄他了！我睡在办公桌上就行了。”
高根柱见状，过来把马存贵往外推着说：“走吧，今天太晚了！大家都睡了，周远程也要睡啦，你也回办公室去睡吧！你睡下了，我也该回去睡了。”
马存贵是跑校的老师，他的办公室里也有一张只铺了薄毯的光板床。有时候他晚上不回家，就在那张床上睡。高根柱的家，是在校园后面学校的临时安置房，只有一个单间。
高根柱硬拉着马存贵出去后，周远程怕他们再进来捣乱，便拉灭了灯，借着外面的灯光，抽着烟，开始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到办公桌的下面，为睡觉做准备。
刚收拾完，听到外面高根柱和马存贵说话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好像在为什么事情争执。
周远程本来不想出去，但后来听到声音有些不对，像在摔打什么东西，担心出什么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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