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 第254章 倒计时
    “呦~爷们儿!今儿怎么得空回来了?”

    闫富贵好像故意堵着李学武似的,笑么滋儿地站在院里,正跟从后院出来的李学武碰上。

    李学武打着哈欠,迎着夕阳看了看,这会儿太阳确实在西边,可这是晚上啊!

    “这不是想您了嘛~”

    李学武的嘴里也真是会扯,不要钱的屁磕儿是张嘴就来。

    “怎么着?三大爷,您这是捡着钱了?”

    “准没少捡!”

    李学武笑着点了点对方,强调道:“少于一块钱您都不能乐成这模样!”

    “嗨~拿我打嚓~”

    闫富贵摆了摆手,嘴里否定着,可脸上的笑容藏不住。

    “三大爷得偿所愿了~”

    何雨水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再一转头,人已经到了跟前儿。

    “还不知道呢吧?人三大爷悄么劲儿地就把事情办了,演你一下子!”

    “什么跟什么呀?”

    李学武看着她当啷来了这么一句,脚步也不停,眼瞅着进了垂花门。

    面对李学武的询问,何雨水也没答理,身影已经闪过屏门,往倒座房去了。

    再看向三大爷,这会儿还真像是偷着油的耗子。

    “这孩子,净瞎说”

    闫富贵笑呵呵地给李学武解释道:“甭听她的,就是把我们家老二的工作给解决了……一半”。

    “工作解决了是好事啊~”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笑问道:“可这一半又是怎么回事啊?”

    “嗨,还不是学历的事嘛~”

    闫富贵认真地说道:“我可听说了,轧钢厂刷下去的那些人都是没毕业证的”。

    “您家闫解放有?”

    李学武笑着说道:“在家休息半年了,学校都没人主持工作了,还能搞到毕业证?”

    “哦~我知道了~”

    李学武点了点三大爷,豁然开朗道:“您在学校啊,这事好办了~”

    “没有~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他是这么说,可实际脸上的笑容谁都能看出怎么个意思来。

    “包括咱们街坊四邻的,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闫富贵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许自豪。

    李学武猜出来了,这位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在学校的关系,可能揽着赚钱的活儿了。

    轧钢厂确实要毕业证,这是初中学历的证明,也是卡进厂名额的标尺。

    以前没人在意,现在倒成了香饽饽了。

    “我都扫听了”

    闫富贵给李学武解释道:“轧钢厂今年要大招工,这只是第一批,以后还有!”

    “是吧?”

    “是,好像是”

    李学武面对他的询问也是似懂不懂,不懂装懂的模样,他嘴里哪有准话啊。

    闫富贵倒是也没在意,他得着确切消息了,下次还招人呢,也有学历要求。

    “我帮我们家老二把毕业证准备齐了,下次招工就稳了”

    他示意了自己的腿,道:“再有两个月他的腿伤就能好,不耽误报名”。

    说着话,嘴上的笑容也多了,自信地说道:“我们都准备好了,这招工可不就成了一半嘛”。

    “呵~还真是~”

    李学武笑道:“招工就是双方的事,您这边准备齐了,就差轧钢厂同意了是吧?”

    “确实是完成了一半!”

    李学武不得不佩服三大爷的脑回路,这道理讲的让人无法反驳。

    闫富贵倒是也听出李学武话语里的调侃了,可没在意,笑着道:“我们老大说了,到时候他会找找人帮忙”。

    “嗯,这是应该的”

    李学武点点头,示意了自己家,道:“您忙着,我回家了”。

    “哎,别走啊~”

    闫富贵这个急啊,我这铺垫半天了,你钓着瘾头子就想走啊!

    “这到饭点儿了,来三大爷家喝点儿”

    他倒是假大方,屋里都没开火呢,这会儿就说要请客。

    “让你三大妈炒几个好菜,我那有一瓶新得的汾酒,咱们爷俩儿整点儿啊~”

    “别~三大爷,您好好的,这样我有点害怕~”

    李学武抬起胳膊躲了三大爷伸过来的手,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三大爷,好笑地说道:“您没事吧?”

    “啧~瞧你这话说的!”

    闫富贵笑呵呵地说道:“三大爷能有什么事~这不就是想你了嘛~”

    “哎~您怎么也跟我学这套磕儿啊~”

    李学武听着这话可实在是太熟悉了,自己不刚说完嘛!

    现学现卖啊?!

    “不是~”

    闫富贵看了一眼院里人的目光,拉了李学武一下,小声道:“这不是想跟你说说话嘛~”

    “有事吧?!”

    李学武侧脸眯着眼,看了看三大爷,道:“一定是!没事儿您也不能搭理我啊!恨我还来不及呢!”

    “哎!这话说远了不是!”

    闫富贵好像要赖上李学武似的,手拉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他吸取了前面几次的经验教训,就怕在和李学武说事儿的时候有人来打扰。

    三次了!

    每次铺垫完刚想说正事儿,哎!就有人过来整活儿了!

    一说正事他就跑,一说正事他就跑,这回手攥住了,看你往哪儿跑!

    “恨你干嘛呀!”

    “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咱们又是住对门的邻居,是不是?!”

    闫富贵拉不动李学武,可也不让李学武走,嘴里还说道:“你放心,三大爷绝对不求你办事!”

    “这回总行了吧?!”

    “嗯嗯,你先撒开手”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他拙劣的表演,示意了胳膊上的手,道:“我这再给你带摔了,别粘包赖了~”

    “啧~”

    闫富贵拉着李学武到了家门口,李学武却示意了闫解放他们平时干活的桌椅坐了。

    他挨不过,也只好由着李学武,就在门口这落了坐。

    李学武指了指家里,开门见山地说道:“有事您说话,我这儿跟我妈说句话就得回家了,家里熟饭了”。

    “嗨~真让你三大妈起火了,这就好……”

    闫富贵还要客气,李学武摆了摆手,没叫他继续说下去。

    真要是有请客的心,谁家能现生火做饭!

    “那……三大爷就跟你说说心里话”

    闫富贵这会儿倒是明白了,李学武软硬不吃,防备着他呢。

    “我们家的这个情况你也了解,三大爷就不跟你藏着掖着的了”

    “解放啊,他年岁小,我这工作忙,也是管教不严,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呢,三大爷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不是!”

    李学武吊着眉毛看了看三大爷,好笑地问道:“您这是唱哪一出儿啊?”

    “红色娘子军?南霸天?不至于吧!”

    他是越听三大爷的话越不对味儿,怎么说着说着好像自己欺压良善了似的呢!

    “不是啊~”

    闫富贵压了压手,看着李学武瞪眼珠子就知道他的语气还不够委婉,语言不够客气。

    “三大爷是说啊,你们也都算是发小,都是一个院的,他比你小……”

    “等会等会~”

    李学武抬手敲了敲桌子,严肃地看着三大爷说道:“您甭这么说,我好惭愧啊~”

    “怎么了就是!”

    “爷们儿!有话搁在桌面儿上,真没必要这样”

    李学武的话也是越说越不客气了,这是要毁自己吗?

    别不是再要来一出儿“师娘给你跪下了”的桥段吧,那特么自己在这个院里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您要是想说闫解放的事,我也给您讲清楚了”

    李学武点着桌子认真地说道:“他自己做过什么他最清楚,您是当爹的,更清楚”。

    “我李学武在这个院里是什么人性别人也都清楚,没必要整的这么复杂”

    “说明白点,我没工夫搭理他,更没您想的那么下作”

    “这院里人在轧钢厂工作的有一大半,我不说家家都帮过忙,可也不偏不倚,没差了谁家的事”

    “就您家这!”

    李学武点了桌子道:“我出人出力还算少吗?!”

    “做人讲点良心~”

    “我不是啊~”

    闫富贵看见李学武发火了,腿都有点转筋,别这事儿没说明白,再倒严重了。

    他是想解释,可李学武不听了,摆摆手说道:“放心!”

    李学武看着三大爷说道:“轧钢厂招工不归我管,您想找我帮忙,我无能为力,您怕我背后捣乱,这也不可能,我办不到!”

    “得了爷们,咱们今天就到这吧!”

    李学武站起身,点点头说道:“您有多少能耐全往外使去,甭惦记着我,不相干”。

    “懂了吗?”

    说完,他也没搭理三大爷的干着急,转身便往家里去了。

    母亲刘茵早就看见他们的动静了,再听见李学武故意大嗓门说的话就知道闫老扣拉着儿子去说啥了。

    等李学武进了屋,刘茵不满地说道:“他也真是的,很怕别人占着他点啥,就找个工作都算计着别人!”

    “甭理他”

    李学武看了里屋一眼,大嫂赵雅芳从炕上下来,他主动打了个招呼。

    “没出去走走啊?”

    “身子乏”

    赵雅芳从里屋出来,看了对门一眼,撇了撇嘴角,也是有些不满的。

    “小心眼的人看谁的心眼儿都是针哔儿那么大,好算计的觉得这天下就没有好人了”

    “你是当干部的,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全当他是老糊涂了”

    赵雅芳走到八仙桌旁挨着椅子坐了,嘴里宽慰着李学武,说着道理。

    李学武点点头,道:“他是越在乎,疑心越重”。

    三大爷找他说的这个话他明白咋回事,前几次找他帮忙,为的就是弥补他对闫解放的心狠手辣。

    虎毒不食子,真把儿子腿打坏了,他这后半辈子都过意不去。

    所以轧钢厂有了招工的机会,他就上蹿下跳的穷折腾。

    现在真觉得抓住机遇了,就等着闫解放腿好了,轧钢厂再招工,觉得一定能成了。

    而在这个时候,他恰恰看见了李学武,也想起了闫解放,乃至是他们家跟李学武之间的一些矛盾。

    这些事在李学武眼里不算什么,全当是生活里的乐子了,可在他眼里,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要不怎么说人心叵测呢,李学武都没拿他当回事,他自己倒是先怕了。

    刘茵撇嘴道:“你们不知道他,最喜欢以势压人,耍那个小心眼子,你爸最烦这个,所以才离他远远的”。

    李学武点点头,理解母亲的话,说道:“听他开头的几句话我就觉得不对,所以没让他说完”。

    “你那么说他就对了!”

    赵雅芳是个厉害的性子,对着李学武说道:“你让他把话说完,你再说啥都不合适了”。

    “他说不定算计这件事都好长时间了,就盼着你回来堵着你呢”

    大嫂示意了门外道:“你还在后屋睡觉呢,他就跟院里转悠,眼睛老看着院里”。

    “这不嘛,眼看着到饭点儿了,你也将将要起了,便在院里埋伏你呢”

    “跟他没必要,忒跌份儿”

    李学武摆了摆手,看向母亲问道:“毓秀和李雪呢?”

    “东院呢,俩人说是要学习”

    刘茵也不愿意说这些糟心的事,过日子舒心最重要,跟对门几十年了,也不是这一件事。

    “李雪说了,她们领导特意给她留出来的时间让她多学习,这次出差都没带着她,她自己有上进心”

    “哎,对了”

    刘茵说到这,抬起头看向儿子问道:“怎么院里有人说她们领导跟你还有矛盾啊?”

    “别听他们胡说”

    李学武从母亲手底下拿了一把韭菜帮忙择着,嘴里解释道:“您儿子是啥人您还不知道?”

    “我可不是好惹事的主儿,在单位我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跟谁都是朋友,哪来的矛盾啊!”

    “我说也是~”

    刘茵很是认同地点点头,道:“如果真有矛盾,那领导还能点了李雪当秘书?这不胡闹嘛~!”

    “就是就是~”

    李学武点点头,深以为然地看着母亲,眼神里全是赞同母亲的睿智。

    他嘴里还附和道:“您也知道,机关就內样,听风就是雨的,还有说我好动手的呢,真好笑~呵呵~”

    ……

    赵雅芳刚开始听着还没什么,可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忍不住笑了。

    虽然跟二小叔子不是一个单位的,可他是啥样的人她这当嫂子的还能不知道?

    就算没见着,可也听着了!

    你说你自己被人讲究或者被污蔑有可能,但你要说自己是个良善就有点那啥了。

    都是家里人,骗骗外面人得了,咋连自己老娘都骗呢!

    李学武挺老高的大个子,坐在母亲跟前帮忙择菜,就跟一堵墙似的,可他的嘴里现在却是抱着委屈,真有种莫名的喜感。

    都是他们!

    是他们先动手的!

    我还没发力他们就死了!

    ……

    真就开了一枪!

    谁让他们脑壳不坚硬的!

    反正不怨我

    ……

    晚饭并没有在家吃,哄了母亲说了会儿话,李学武是去西院吃的晚饭。

    在饭桌上跟大家伙说了说工作,山上的菜也不下来了,他就没有周六的活儿了。

    后院的古董收的慢了,跟形势稍稍缓和有关系,李学武特意去看了,缓两天再收拾也赶趟。

    主要是问了问店里的经营情况,又跟彪子说了他下周要去钢城出差的事。

    这一次可能要多去几天,李怀德对钢城工厂很重视,这可能是他年前最后一次转分工厂了,接下来的几个月他要发飙了。

    李学武和董文学给他打下的盘子他不亲眼看看心里没底,干事业也没有个分寸。

    去津门转了一圈,李学武这边有了一定,再去钢城转一圈,董文学那边也要安抚好。

    别看他没过问,可董文学最近出的事他是有关注的,这次去要给董文学上上课,也要给他站台。

    杨宗芳这样的干部暂时不能动,也不能打,一打就要乱套,只能一点点的敲打。

    他去了钢城,就代表了一种态度,表示了对董文学的支持。

    同时这个时间去钢城,雪中送炭,更容易获得董文学的忠诚。

    当领导的,心都哕

    京城有他坐镇,李学武给他出谋划策,协调津门贸易,分散了鸡蛋筐的危险,又巩固了钢城的生产,定下重工业转移的调子。

    那么接下来,他就有时间和精力来搞杨元松了。

    不拿掉杨元松,他心里终究是有根刺,更不好跟程开元摆明车马逼他就范。

    眼瞅着就要出成绩了,他不允许这个时候有跟他不是一条心的人分享胜利果实。

    这不是分享,这是盗取!

    所以他要干掉杨元松,降服程开元,进而形成对轧钢厂的一言九鼎之势。

    其实本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谁让他贪心了呢。

    李学武给他讲的轧钢厂成功学太理智,太有诱惑力了,忍不住的想要干工作。

    这工作是也特么越干越多,越干越大,场面铺开了,心都累了。

    原本只要把轧钢厂搞乱了,他再一枝独秀,撑起管委会的名字就行了。

    可现在这个舍不得,那个不好破坏了,又是合作,又是联合生产的,把他的手脚都束缚住了。

    以前还说管委会掌权了,他要风花雪月,歌舞升平呢,现在看,三五年之内是别想了。

    干事业,干理想,实在太特么累了!

    钢城行为啥要带着李学武?

    因为钢城的局是李学武给他布下的,没人能讲得懂李学武在钢城布下了多少阵,又是多少坑。

    李怀德不是工作组的冯道宗,闭目瞎眼的就往前撞,掉坑里都不知道咋死的。

    带李学武去钢城,就是要在管委会内部,在轧钢厂、在炼钢厂、在贸易项目中确立李学武的管理地位。

    拉一把董文学,托一把李学武,让两人的地位更稳固。

    李学武的副书记含权量太低,只能依托他的影响力,以及李学武自身的影响力来支撑这种管理。

    原本应该是他这个副厂长来全权掌控贸易项目的,可现在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他也想轻松轻松。

    至于信任问题,这是个长远的目标,他要慢慢地同李学武协调和沟通。

    津门也仅仅是第一步棋,他就看李学武怎么处理那栋房产,以及放个什么人进去管家。

    反正他如何都不会亏,就看李学武怎么做了。

    李学武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的那些好姐姐没有一个适合去津门的,更没有津门的好姐姐可以去住花园洋房。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个津门的姐姐?

    这可真是愁人~——

    “听信儿啊,随时~!”

    李学武坐在吉普车上,对着出来送自己的大胸弟交代道:“不确定钢城是个什么情况,到了那边再说”。

    老彪子挠了挠脑袋,道:“太突然的话我可没法搬家啊~”

    “搬啥?你哪有家!”

    初秋将过,四九城的温度还是高,但李学武的话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刀子风,直戳老彪子的肺管子。

    “就你那衣服被褥的,还用咋收拾?!”

    李学武耷拉着眼皮看着大胸弟数落道:“你是有銮驾啊,还是有兵马随行啊,我还得给你申请几个车皮呗!”

    “京城有的,钢城也有,钢城没有的你也不需要,撒冷儿回去准备着,别到时候忙三火四的”

    训了大胸弟一句,李学武踩着油门往出开,同时跟站在西院屏门口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吧。

    最近李怀德马不停蹄,他也是身不由己,出差的日子都排到十一月去了。

    办公室那边也是可了劲儿的算计着,领导出行将要准备什么。

    跟这个时代的人对待长途出行观念不同,李学武的想法是行李越少越好,带足了钱,啥都不缺。

    老彪子就是土包子的想法,恨不得走到哪都把家背到哪。

    李学武倒不是想要放纵兄弟们大手大脚的习惯,而是此去钢城,办公室一共就做了一周的时间量。

    掐头去尾,再折了晚上以及应酬的时间,还能给他留出多少空余来布置回收站的事。

    所以,倒时候喊老彪子过去支援,那就是需要他立即动身,以最快的速度到自己的面前。

    还搬家!

    未来十几年,算他在内,兄弟几人将要四海为家了!

    闻三儿和二孩儿将要去港城,这一去十万八千里,兄弟难聚首。

    闻三儿是去坐镇的,同时也要学习更先进的管理技能。

    二孩儿则是去学习和成长的,他没什么文化,但岁数小,还有潜力和空间。

    在国内李学武是没有机会给他学习和锻炼的了,回收站就这么大屁个地方,人就这么几个,能有啥发展。

    老彪子要带着媳妇儿去接闻三儿的班儿,舅甥两个交接起来倒是方便。

    大胸弟更有闯劲儿,也打得开局面,他得钉在钢城,帮李学武守好东北的这块跳板。

    沈国栋暂时会留在京城大本营,他跟小燕的岁数都还小,又恋家,他还得给老太太守孝三年。

    最后就是李学武自己,身处宦海,虽然轧钢厂的天地很小,可也不着消停。

    所以说年轻的时候奔事业,此心安处是故乡。

    当然了,一个人一种活法,身处的环境和成长轨迹不同,各自心里想的都不一样。

    沈国栋爹妈亲人都没了,还恋家呢,可老彪子父母兄弟都在,他却常年累月不着家。

    这家啊,个人真有个人的理解。

    李学武刚回到海运仓一号,便见着秦京茹坐在客厅里抹眼泪儿。

    往老太太屋里瞅了一眼,见老太太哄着李姝睡觉呢。

    这小魔头手里掐着糕点,虽然闭着眼睛由着太太哄睡着,可时不时的还往嘴里送一口。

    伸手关上了老太太的屋门,李学武看了一眼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躲着自己站起身的秦京茹。

    “咋地了又是?”

    李学武换了拖鞋,抬手摘了自己手上的钢表,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京茹嗫嚅着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捏着自己手指头。

    “要站着汇报?不嫌累啊?”

    李学武将手表放在了茶几上,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晚上听你姐说了一句,只说结果是很好的,就行了呗~”

    “嗯”

    秦京茹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了沙发上,一副愁苦的表情。

    “咋说呢~”

    李学武咂了一下嘴,道:“这辈子你无法选择的就只有两样东西”。

    “一个是父母,一个是儿女”

    “往狠了说,儿女不孝,你还可以不认他们但爹妈如何,你是割舍不了的”。

    李学武靠坐在沙发上,看着秦京茹缓缓地点点头说道:“儿女如何爹妈如何,翻过来不都是一回事嘛~”

    “你且看傻柱那个不着调的爹,多少年不回来了”

    “傻柱再恨他,再骂他,结婚了,怀孕了,也得给送信儿去”

    “你再看那边”

    李学武点了点南方向,道:“他爹那么狠的心,亲儿子、亲闺女不要,可听着信儿了还是给邮了十块钱回来”。

    “啥叫父母亲人啊?”

    看着秦京茹又开始哭,李学武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反正都不太中听。

    “我劝你啊,还是甭忙着哭了,慢慢的你就会发现,今天的苦不算啥,更苦更难的在日子后头呢”

    “呜呜~”

    秦京茹听着李学武“安慰”的话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站起身跑自己屋里去了。

    那哭声连房门都挡不住了,村里姑娘,哭声真是扯嗓子嚎。

    老太太满脸无奈地打开房门,看着二孙子说道:“吃了饭刚哄好的,你又招惹她”。

    “我这是好心啊~”

    李学武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人生经验之谈啊,一般人我还不愿意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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