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云清闭上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惹得徐暮歌哭笑不得。
这禁欲总裁，这会儿的角色属性，好像有点太单纯了吧。
还亲回去？
就一笔勾销？
怎么想的？
这清奇的脑回路，徐暮歌扶额，表示真的被打败了。
林秋霜可看得兴奋了，出言怂恿道“徐暮歌，你还在等什么呀？总裁大人都这般明显的邀请你了，亲啊！亲上去啊！最好连啃带咬的那种，你倒是上啊！不是？！这怎么还犹豫上了呢？”
徐暮歌嫌弃的白了林秋霜一眼“你能不能别说话，安静的待在一边，暂时的，老老实实的当个吃瓜路人行不行？瞎出什么主意，添什么乱，亲什么亲？”
“吃瓜群众？”林秋霜比了个明白的手势，刚闭嘴，又觉得哪里不对？
咦？
“不亲啊？”林秋霜只关心这个。
徐暮歌一记眼神射过来“能不能先闭嘴？找准吃瓜群众的位置，那个门口比较适合你，你就站在那里就可以了，那里的观看视角也不错，过去，站好，暂时闭嘴？听得懂吗？”
“明白！”林秋霜跑到观看位置，站的稳稳当当，站好的那一刻，还不忘问“那你到底亲不亲？”
徐暮歌都要冒火了“你再不闭嘴，我可关门了。”
好嘞！
林秋霜立刻老实了。
徐暮歌也终于看向云清。
云清等了半天，都不见徐暮歌过来，于是睁开眼睛，却正好看到，几乎近在咫尺的徐暮歌。
一双水光朦胧的眼睛，看得他心乱如麻。
“如果我一直不亲，你是不是会一直记着这个？”徐暮歌笑着问，眉眼弯弯，很像夜晚的月亮。
“嗯，会的。”云清有些窘迫的点头。
徐暮歌的指尖，点了一下云清的唇“那就记着吧。”
“你……”云清一下僵住了。
“一直记着，永远记着，别忘，行吗？”徐暮歌微微对着云清吹气。
林秋霜看着，忍不住来一句“太油腻了。”
徐暮歌又一记眼神杀过去。
油腻？
哪里油腻了？
小说里，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差哪儿了？
“对了，少了壁咚。”徐暮歌想起来了。
“重来一下哈。”徐暮歌拉着云清，来到墙壁，让云清站好。
她则一条手臂，撑在墙上，把身材伟岸的云清，一整个圈住。
云清都茫然了“你……你……这是做什么？”
“嘘……”徐暮歌的手指，覆盖到云清的唇，脸上立刻展现出娇媚的笑“我不亲，我要你一直记着。”
呃？
云清更加懵了。
都说过的话，为什么还得再来一回？
可是，徐暮歌一直对着他笑，笑得那么勾人，惹得他的心，越来越乱了……
“你为什么想我一直记着？”云清拿开徐暮歌的手，真的不懂。
他的师傅，没有教过这个。
他看过的典籍里，也没有讲过这个。
徐暮歌则是问“我是不是第一个，在你心里的女生？”
云清喉结滑动“嗯……”
“那就行了。”徐暮歌满意了。
不过，还是忍不住“调戏”云清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想我亲回去，是真的想一笔勾销？还是，只是……想我亲你？”
“我是真的……”云清焦急的解释。
可是，徐暮歌不想听。
手指又覆在了云清的唇上。
话，淹没在唇腔和口齿之间。
“我不想听，我就当是你想我亲你。”徐暮歌“霸道”的说，仿佛洒满星星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云清的眼。
云清透过徐暮歌的眼，看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样子。
一脸的茫然，隐忍，又想挣脱某种束缚的犹豫，和克制。
矛盾着，期待着，渴望着，压制着。
一种波涛暗涌，在他的心头澎湃，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一直都目标明确的，可是这一回，他就像突然来到一座迷雾森林，看不清前路，眼前唯有徐暮歌。
她，到底是他的缘？
还是他的劫？
云清再次拿开徐暮歌的手，叹息一声“徐暮歌，我和你说过的，入了清修门，一辈子只能归于道法，不能留恋凡尘情爱，为什么要惹我呢？”
“这么说，你的心……乱了？”徐暮歌指尖，滑到云清的心口。
云清眸色一暗“你可知道惹我的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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