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红纸伞 > 瑾瑜夜月白
    这一吻,没有那晚记忆中那么强烈与炙热,而是蜻蜓点水,也可以说,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梁如因扑闪着眼睛,有些慌乱,“你……”

    而季春辰并没有去解释什么,反而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尽管如此,他们都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心颤。

    “什么?”

    “那日长云草原,我让你想的事,你想明白了吗?”

    梁如因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见她没有回答,季春辰失落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始终是不重要的,这么点事儿你都忘记了。”他拍了拍她,示意她起来,“算了,你回去吧!”

    梁如因见状,立刻环紧了他的脖子,赖在他腿上,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没忘!只是这段时间……你也知道,事儿太多了,我实在没顾得上那件事儿。”

    见她抱他抱得紧,季春辰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又柔声怪她:“伤口,疼!”

    闻言,梁如因几乎是跳了下来,在他旁边坐下,因为慌乱,坐错了一边儿,整个人挤在季春辰和架子中间。

    暗暗感叹,还好她还挺瘦的。

    梁如因撩开他的里衣一看,松了口气,“还好,没扯到。”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她捏着他里衣的手,梁如因抬头,季春辰正垂眸看着她,眼下的黑痣格外吸引人。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想一下?”

    “啊?梁如因话音未落,季春辰便低头凑了过来,梁如因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扼制住了一般,没一会儿便喘不上来气了。

    季春辰只好离开她的唇,笑看着她,捏着她憋红的脸,“憋着干什么?这么几天就忘了吗?”

    “嗯……嗯?”

    梁如因慌乱地眨着眼睛,只听他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便又吻了上来。

    他本来撑着床沿的手,一只扣住了她的后脖,一只环上了她的腰,但他的手还算安分,只在情动时轻轻偶尔摩挲着她的腰,带过衣料的嗦嗦声,惹得她痒得很。

    那段因为醉酒的记忆因为此刻变得渐渐清晰,一样的热烈,一样的克制。

    就连呼吸声、呜咽声、金铃声,都完美得重叠在了一起。

    心跳怦动,久久难消,他所掠夺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令人忘怀的甜腻。

    渐渐的,她也就此沉沦……

    感受到了她情难自已的主动,季春辰知道她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又一会儿,便松开了她。

    如果她刚主动,他就松开她的话,这小姑娘怕是会羞得生气吧。

    女孩湿着眼眶看着他,有些微肿的嘴唇微张,喘着气。

    他捧着她的脸,“现在可想明白了?”

    梁如因微微点头,“嗯。”

    “既如此,那个发冠可有理由送我了?我可惦记了好久了。”

    但这次,梁如因犹豫了,就在她想点头之前。

    季春辰疑惑地看着她,“嗯?”他笑道:“我如此卖力,你不会还没想起来吧?”

    “我心……”悦你……

    但话没说出口,梁如因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别……别说……”

    他抓住了她的手,错愕道:“为什么?”

    梁如因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喜悦一点一点褪去,那情动的绯色攀延上了怒气,这次,他怕是要失望透顶了。

    她不想见到他失落的样子,可她却没有办法,她下意识想逃,却仅仅一步,又被他伸手抓了回来,坐在了他腿上,这次没控制力度,撞到他的时候,她明显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她火速弹了起来,检查他的伤口,“扯到了吗?”她紧张道。

    “一点。”他言简意赅地回答,又害怕她跑了似的,紧紧抓着她的手,红着眼问她,“为什么要跑?”

    “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遇见我。”

    “我不想听这句话。”季春辰看着她,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敢松,“我只想知道,你就这么跑了,把我当什么?”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季春辰,他在她的面前总是风趣又温柔,爱闹也冷静,但此刻,他方寸大乱,全然没有了往日之风。

    季春辰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将她扶了起来,坐在他旁边,但还是握着她的手,只是力道送了点,手上摩挲着她的手腕,动作轻和,像是在道歉。

    “我从不是随便的人,若是无法承担责任的,我不可能去做。即使那夜确实有冲动的感情,但若不是确定了你的心意,我也一定会推开你。”

    梁如因看着他,他垂着头,看着委屈极了。

    他确实该委屈,给了他希望的是她,那夜主动的也是她,展露了心意的也是她,可她却想着在所有事情发生后,做个甩手掌柜,一走了之。

    太不公平了。

    “季春辰。”他抬头,她道:“你还记得我们从青木山上下来后,在柏林派林子里见面的那天吗?”

    “记得。”他像是很奇怪为什么她会提起那天。

    “我很谢谢你那天说愿意相信我,也很抱歉我一直一直都瞒着你一件事,一件我不能说的事。”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一件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能说的事。”

    季春辰认真地看着她,并没有打断她。

    只听她说:“但是应该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了,等到那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负责任的解释。”说完,她又笑道:“可是到那时候,解不解释其实也没用了,你那么聪明,一定不需要我来解释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对他展露笑颜,“你好好休息,很晚了,我回去了。”

    这次他没拦着他她,手上的温热消失,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寒意,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从未感觉如此寒冷。

    回到自己的屋子,赫赤已经四仰八叉地躺着呼呼大睡了,她点了一根烛火,坐着发了很久的呆。

    沧渊族已经上岸,同时也拥有了一个权力极大的人族帮衬,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估摸着朝雨最近都忙着练兵、安顿、做规划,沧渊族与人族这一战就在眼前,和平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会选结束。

    他是人族,又如此优秀,自然会代表人族上战场,而她是沧渊族,即使不代表沧渊上战场,她也一定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样的两族隔阂,是海与陆巨大的差异,可她第一次那么直观的感受到了。

    他们两个之间,是千千万万人民的生与死。

    而他们两个都是如此傲气的人,怎会弃子民安全而不顾?

    沄之阁

    新婚前夜,有些高兴得睡不着觉,月白趁着侍女睡着了,偷偷摸索到了后门,溜出了沄之阁。

    一上岸就直接被抬到了沄之阁,也只悄悄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看到一些陆上人间。

    听侍女吉蝶说,黑水城没有宵禁,现在更是因为她的到来,而全城狂欢中。

    她一个人走在集市上,却因为没有陆上银钱而被束缚住了手脚,只能看看,最后一时入迷,竟然还忘记了来时的路,迷茫的走在人群中。

    只听一声高喝:“让开!”

    她一转头,是一个少年骑着马张扬地朝她走来,可她没见过马,也不像梁如因那样读过很多书,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

    那少年见她挡在路中间,又喊了一声,“让开!”

    实在没办法,只得提前停了下来。

    马儿高呼,马蹄踢踏两声停在了路中间。

    见事不关己,人流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是暗暗讨论道,这姑娘碰上了城主,怕是惨了!

    顾瑾瑜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不走,一脸不耐烦地下了马,“让你走开走开!耳朵聋吗?”

    女孩好奇地问他,“这是什么?”

    这么走下马近看,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妞儿啊!可惜了……他不是顾瑾瑜了,是紫蝎。

    但转头一想,那又怎么样呢?

    顾瑾瑜来了兴致,“这是什么都不知道,姑娘怕是没出过门吧?可就算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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