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星君的话本 > 第六十七章 原来
    “原本该同少君道个谢的。”常清净道:“却不想少君道了歉,如此,我们都无需再有芥蒂。”

    话末,只见一个七尺男儿步履顿重的朝他们走来,程穗安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他的脚,是楚郎。

    就连程穗安也不清楚当年那一脚使了多大的力,只是如今看来,也知道是不轻的。

    楚郎朝着程穗安揖礼轻笑:“小郎君也是常郎的学生吧,我去烧几个菜,你们坐下吧。”

    程穗安尴尬的摆了摆手:“我不”

    常清净看出了程穗安的囧色,出声道:“楚郎,她是十三少君。”

    闻言,楚郎微微瞪大了眼:“十三少君?”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复又回神道:“实在抱歉,记忆中见过少君的次数不多,没能认出来,抱歉,抱歉。”

    程穗安摇头道:“无妨的,我确实与先前不同,楚郎君无需在意。”

    常清净也轻笑:“若不是少君说话的声音,我也险些不认得。”

    好像过去经年,程穗安以前觉得常清净是个不爱笑的,可如今她才发觉,其实他很爱笑,前提是有楚郎在的时候。

    楚郎回笑着抬手朝位置上的座椅打了拍:“少君先坐,我去烧菜给你。”他说着就想转身,程穗安赶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已经吃过了,两碗面呵呵。”

    在程穗安的再三婉拒下,楚郎只好作罢,他们三人复又坐在一张桌前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说起来,程穗安对他们的事也有些兴趣,便问道:“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爱的,呵呵。”

    楚郎和常清净互看了一眼,道:“我们自幼没有双亲,恰巧一同被卖到一户人家里打杂役,我烧菜,常郎就看火,我砍柴,常郎就捆柴,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后来我们”他轻叹了口气:“家主的儿子发现了,公子打心底接受不了我们此举,就将我们当街示众,好在少君将我们赎下,这才让我们有了今日。”

    “原来如此。”程穗安点头:“那方才你说学生”她看向常清净:“你也教书了?”

    常清净摇头:“我没有饱读诗书,虽喜欢写诗句,但也是无能做先生的,只有吹吹笛子的本事。”

    “竹笛”程穗安低语谓叹:“说起来,我也曾凭借过你教的竹笛赚到钱财。”

    常清净诧异道:“竟有此事?其实少君很聪慧,我只是提点,少君就会了。”

    程穗安点头,话里参了些真假:“就前段时日在钱城的时候,我曾替南见楼里的姑娘暂吹过几曲。”

    她确实替鹊儿姑娘吹过,但不是在前段时日,常清净似乎更诧异了些:“南见楼?说起来,我和楚郎在钱城时,我就在南见楼里教过一批姑娘们吹笛子,楚郎在里面做个厨子,所以到现在,我们赚够了钱,我便在这里开了个乐馆,专程教学生们吹笛子了,楚郎就在这间酒楼里,还是做个厨子。”

    程穗安笑了笑:“看来我和你也有做师生的缘分,不如常师父,再提点我吹一次吧。”

    这一曲吹完,程穗安就要回姻城了,常清净给她租了马儿,没想到牧师牵来的马儿竟是跑掉的肥仔。

    肥仔身上挂着程穗安的水囊,马尾上缺了一块毛,那是程穗安先前下马时不小心给它踩秃的,还有它那的体型,自吃得圆润以来就没变回愿样过。

    倘若说数月前,肥仔自然能称之为一匹快马,可是现在程穗安无奈摇头,只得重新牵起肥仔:“我不同你计较,但若再跑一次,我绝对抽你。”

    眼看姻城近在咫尺,不知这几月以来,满疆可还有什么举动,程穗安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回去,她在周围徘徊半响,心道应该,也许,大概不会有什么事的,结果就在迈入东城的那一瞬间,马儿被一箭射中了屁股,惊慌的像上次一样,不给马背上的人有一丝准备,越起马身长啸,再次跑了。

    程穗安跌落在地捶拳,暗骂一声,道:“早该看一下黄历再回来的。”

    她回头望去,只见数名敌军涌过来,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摔得比上次还要严重,没能很快的站起来,只得踉踉跄跄,抽出背后那把破剑,充当拐杖,可这时,敌军早已围住了她。

    “拿下。”

    随着为首的领队一声令下,敌军就进攻了,程穗安挥剑挡了几下,思量片刻,直接收剑:“别打了,直接说吧,是要我命还是怎么。”

    那为首的人站了出来,腰侧别了一把短刀,刀柄上门刻了魑字,如果程穗安没有猜错,他便是先前在东城大战时,围在祀官身边的四护卫之一。

    依着刀柄上刻的字,便很容易猜出他们分别对应魑魅魍魉,也就是名字,只不过 ,其中有两个不知道是魅魍魉的已经被程穗安杀了。

    “束手就擒就能留一命。”魑道。

    程穗安:“所以是要抓我回去?”

    魑:“祀官要见你,不过你放心,他未必是寻仇。”

    这下反倒让程穗安不明所以,祀官要见她,也不知是何故。

    她看着围攻待发的敌军,少说也来了上百人,她忽然觉得祀官真是看得起她,虽说以一敌百她也不是没在战场上杀过,只是如今这情形,要穿过这密林便可抵达东城,却难保杀了这上百人以后不会再来一批新的,也难保到了东城后有人能立马给她开城门。

    于是思衬半响,道:“那就随你们走呗。”

    她说得无所畏惧,反倒让魑生了疑惑,迟顿了一下。

    程穗安白了个眼,哼了一声:“都说跟你们走了,磨磨唧唧的,不走就别拦我回去啊!”

    魑也哼了一声:“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心眼。”

    程穗安被他们前后左右的围着,生怕她使花样跑出去,而事实上,程穗安并不想使,也没到时机使。

    她随着他们去到了从姻城分划出来的南城,这里被改了模样,筑造成他们满疆的样式,暗紫的毯,还有墙上挂着那随处可见的铃铛。

    路过的姑娘们千娇百媚,满头的花辫,露脐的装,头饰虽不是戴着响铃的簪,却依旧能发出响声,还有那衣服如是这样,伴随她们的步伐一步一响。

    也不知行到了那里,围在程穗安前后左右的士兵都已退去,只留下了魑,许是而来到他们自己的地界,魑才放下了戒备,带着程穗安到了大殿。

    南城不复往日的模样,程穗安只能大致猜测这是原先那里改造的,他们像姻城宫一样,也开辟了宫殿,祀官依旧坐在高堂,享受万人敬仰。

    没等任何开口,程穗安就开门见山,双手别在要后,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郎当样:“说吧,见我干嘛。”

    祀官漫不经心,从容道:“我在中原待了这么久,小郎君,你是最让我有眼相看的,不知你可有意向,要做些什么?”

    “拐弯抹角。”程穗安嘟囔道:“我人都在这了,你要什么就直说呗!”

    祀官有些似笑非笑:“那,郎君随我来吧。”

    他起身,从旁边的侍女手上拿过一根像是法杖的棍,银白色的,头身有些大,上面镶着颜色不一的钻,下面一点同样有着响铃。

    他从高台上下来,看了程穗安一眼:“说起来,我从未问过你的名字,不知以后要唤什么。”

    “以后?’程穗安心道了句,祀官的话有深意,随既哼笑的一声,胡侃道:“我叫倪迭,旁人都叫我阿迭。”

    祀官带着程穗安弯弯绕绕,几经过后,他们停在一间密室跟前,还没进去,程穗安就闻到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她不禁皱了皱眉,抬手微微捂住了鼻子。

    祀官不以为然,仿佛这个味道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只淡淡道:“习惯就好。”

    这里似乎是间暗牢,进去不过走了十几步,程穗安就已经踩了无数滩鲜血,她并不清楚这些血究竟是人还是兽的,停顿了半响步子,有些踌躇的低头看着脚上那双棉鞋,那是阿姐缝制了好些个日夜给她的,虽然在常安镇的时候,那双鞋就已经开始脏了。

    祀官见她踌躇,便催促着她,程穗安只得重新迈开脚继续跟着,只是越往里走,就越能听见像是凶兽的嗥叫,仔细听又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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